傅卿又仔细的看了看,实在没看出什么问题。
少禹凑过来看了一眼,指着老刘头手里的这一捧说:“这个土质好像更疏松一些。”
狗蛋爹脸上一喜,立马把少禹喊到自己身边去。“你看看这个?”
少禹用手摸了摸,“这个好像水分有些大了。”
狗蛋爹笑起来,“是吧,我就说这水有些多了。”
可接着少禹又摇了头,“可这都不是我家地上的土。”
说罢,少禹抓了一把自家地上的土,“我家的土介于这两者之间。”
闻言,狗蛋爹又笑起来,一边跟状况之外的傅卿说:“你家周少禹不仅会读书做生意,还懂种地!这么好的孩子真是羡慕死别人了。”
傅卿没弄明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听老刘头讲了前因后果后,傅卿眉心狠狠跳了两下。
“就这么点小事儿?”
大家齐齐摇头,“这可不是小事儿。对庄稼人来说,田地就是最大的事儿。”
老刘头面色冷肃,“周家媳妇儿,你家地上到底施了什么肥?你也教教我们,好让我们家的地也争气一些。”
傅卿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看不出什么来。
“我哪儿懂这些。我家的肥料还是狗蛋娘帮我们弄的,具体是什么,我也忘了呢。”
说话间,傅卿目光看向狗蛋爹。
狗蛋爹皱着眉头,心里却疑惑得很。
刚才少禹说的水分多的那个正是自家地里抓来的土,而老刘头那个正是隔壁李云家里的。
老刘头故意说这两把土就有周家地里的,没想到少禹竟一眼就分辨出来了。
他当然知道周家地里的肥料是自家媳妇儿帮忙弄的,可他们两家施的肥都是一样的,土质却天差地别。
可他明明记得以前周家的地算是下等地,怎么经过一场大旱就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