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何思的声音都发起抖来。
王信安看着在自己面前袒露无遗的胸膛,眼里闪烁着贪婪的光。
“多么白皙的肌肤啊。”他温热的掌心轻轻贴在上面,不怀好意地摩挲着,何思拼命扭动着身躯,却因被束缚着四肢根本避之不及。
“可惜这头发的颜色太难看了,金色的头发才更适合你。”王信安说着抬眸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几个穿着白服的工作人员,“看样子今天要做的事有很多啊。不过时间很早,一切都来的及。”
“王信安,你放我走!”何思晃动着手腕,发出了铁链撞击到治疗仪侧壁的卡啦声。
王信安没有理他,而是微微弯下身,开始解何思的腰带。
“王信安!你他妈的就是个变态人渣!你还想做什么?像之前那样强迫我让我屈服?你也就会这点本事!”何思怒目而视着王信安,“真是男人就光明正大的追求我,而不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然而,何思的以理服人只对人有用,对王信安这种疯子就是对牛弹琴。
“可就凭这点能让小思你兴奋到忘乎所以,甚至主动倒贴上来,不也是一种本事吗?”王信安笑吟吟地看着何思。
“我什么时候……”
剎那间,何思瞳孔骤缩。
之前他曾分裂过的一个人格的确如此。
不仅性格放荡不羁,而且每次面对王信安都异常主动热情,甚至近乎于崇拜。
可这一切都是为了讨好王信安,避免主人格遭到更多的伤害。
那是大脑天生的保护机制。
“你……”何思被噎得哑口无言。
那不是他,可又却确实是他做的,通过他的□□肌肤相贴,通过他的喉咙呻吟呼唤。
是他,又不是他。
“一年多了,小思,不知道你有没有想我呢?”王信安边笑边慢条斯理地抽出了何思的腰带。
何思紧闭着,然而却是徒劳。
“你放心,就算你想我,我也不会现在就动手,我们……还有好些事没做呢。”
“我的新娘啊,我总要把你打扮一番才肯罢休。”王信安用剪刀剪破了余下的布料,何思因此整个人如待宰的羔羊般光裸着仰躺在治疗台上。
做完这一切后,他走到一边的长沙发上,惬意地靠在上面,看着面前□□的何思。
“开始吧。”
几个工作人员得到指令,迅速围到了何思身边,然而面向王信安的一侧却空了出来,以便于他欣赏。
何思的头侧和躯干侧各站着两名工作人员,他们开始用沾有酒精或碘伏的棉球给何思的皮肤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