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她死了一千多年了,还要加一天岁,一地岁,没法将这吓人的数字写出来,只好用让大金牙用竼文写出来,并对别人封口说,这是一种密语,可以为周围的人带来福气和彩头,他们也没有多心。
我们跟着车后面不停地撒钱,意为“买路钱”,车最后行至陵墓前,将纸公鸡抛出了车外。
汉族自古盛行棺木土葬,葬礼隆重,分殓、殡、葬三个阶段进行,殓,就是给尸体穿衣下棺,人初死入殓前要给死者招魂、沐浴,殓分小殓和大殓两步,小殓是给尸体裹衣衾,一般用布帛,富庶人家用丝绸,有的皇族用玉衣,大殓是把尸体装进棺材。
棺材称“寿材”,男棺刻有“寿”字,女棺刻有“福”字,有的则刻以“福禄寿”三字的合写体,小殓时还要把米放在死者口中,富庶人家含璧、珠等,皇族含玉,近代则含一银元,均称之为“饭含”等。
大殓时往往随殓一些物品,一般人有衣、被及日常用品等物,富庶人家及皇族随葬物品繁多且贵重。
葬,就是掩埋死者遗体,即棺木入土。旧俗入葬前往往要看风水、择坟地,谓“择吉地”,送葬又叫出殡。
送葬时,由顾来的这些挽柩者唱挽歌哀乐,为了方便为其送了花圈,花圈上为她写出了片汤式的挽联。
古有以人殉葬的习俗(主要是近亲、近臣和近侍,至清朝人殉仍有遗存),后逐渐以陶俑代之,到近代则以纸扎人像伴葬,我们也用了纸人、纸车等等为其殉葬,最后经过五六天的折藤,才将下葬文成公主的事情办妥。
在我们离开之际,她蓦然出现在了墓前,一身红袍的盛敛,对我们甜蜜的笑着,那面孔非常的清美迷人,就连田瑶也看的傻眼了,呆呆看的是两个上下大嘴唇不住的打架,她谢过我们将她弄回长安,回到她千年前就梦想回来的地方,这次她真是如梦幻般的真实回到了大唐的所在地,虽然己经是过了千年了,所有的事情都己经变了,但是落叶归根,对她来讲她己经非常的知足了,说完文成公主变成一只半隐半实巨大红蝴蝶,飞入了陵墓之中,随后我们离开了墓地。
田胜问我,这些所有的掉念她的人,都是花钱顾来的,能行吗?会不会太假有辱神明,我对他们讲,这倒未必,首先规矩在不停的变化,她是千年的鬼魂,又是二葬,最关键的是她是谁,她是文成公主,中国女英雄的典范,想当年土蕃帝国是何等的骁勇善占,六次攻入长安,要不是她入土平息,加强了汉地的战乱,不知要死多少人。
说不定他们先人的祖先,早就死人土蕃人的刀剑之下了,换句话来说,她就是他们(花钱顾来的人)的祖宗,从某种宏观的角度上来讲,她就是他们的亲人祖宗,也是我们共同的亲人,你们说是不是,有句古话言“以直报怨,以德报德”,他们都悉数点头认同。
呆呆问是谁说的这句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悉,他认识不?
我对呆呆神密的一笑,说:“你当然认识,还是你的老乡,当然他非常的有才华,不是你我所能比拟的”。
呆呆听我之言,顿时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呆呆的问我:“是谁,我怎么抓破了头皮,也想不出来,是不是我们新兵连的同年战友,是新兵还是老兵,还是部队的哪位首长?”。
我摇摇头说都不是,大金牙他们都乐了,呆呆挥着大手说:“你们不要笑了,别他娘的耽误开印给我说大事,能说出这刚刚至理名言的人,这个人一定不简单,他现在是不是发大财了,还是当大官了,有空让我去拜会他一下,他现在高就?”。
我说:“此人不是部队里的人,是地方人的,和当兵的一点也不粘边,你就想吧,别往卖羊肉串的想就行了”,逗完呆呆,我和大金牙他们顿时笑开了花。
呆呆气的直跺脚,拍着脑袋瓜子,说:“哎呀,我想起来,是相当年与我在一起卖烤羊肉串那小子,一定是那小子,卖串的时候,他就一幅秀才的厮文嘴脸,没想到现出息了,想当年我们白天上班,晚上卖烤串,那小日子过的真是有滋有味的,每天收摊前我们还都是不醉不归,最后我被撞了脑袋,他还特意来看过我呢?
我估计他一定,没有忘记我老薛,找个机会我一定,得亲自拜访一下,来个无事不蹬三宝殿,嘻嘻,开印,那个他现在住在哪里?”。
第295章 :大熊猫
我听着呆呆的狗嘴不对马头的话,气的更乐道:“你奶奶的倒是想象力超极丰富呀!还他娘的烤串的,你除了烤串吃串还会啥!他人啊!不在我们这里。”。
呆呆急道:“那在哪里,是不是在其它的大城市,在北京?”。
我摇了摇头,呆呆又问是不是出国了,我又摇了摇头,呆呆摸着大脑袋说:“不在中国又没有出国,难不成消失了不成?”。
我指了指天上,说:“他现在不在人间,在天国,他的名字叫孔子,和你是一个地方的,山东淄博,好地方中国的圣地,我说在中国几千年来的圣师尊地,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没文华的人”。
呆呆摸着脑袋,说:“咦,你又在耍我,你就欺负我脑袋不好使了,我的脑袋要在没撞之前,比你还精明的,呜呜。”,呆呆说着蹲着地上哭了起来。
一听呆呆的话,不由的让我在心中产生了一阵酸楚,他们将呆呆劝了起来,我右手搂着呆呆的肩膀,说:“对不起,兄弟我不是有意的,你在别生气,这马上就要给你看病了,趁你脑袋没好之前,再耍个痛快,不然到时候你要给我们找回来了,是不是”。
呆呆气的一蹦,我敢快向前方跑去,呆呆调着个******,像一只大熊猫一样追着我:“你别跑,开印我给你没完,原来你是成心要耍我的”。
我们打闹嘻乐的回到旅社后,开始谋算着下一步,一看带的钱所剩不多了,经过给文成公主的葬礼,将我们折腾的半死不活的,光心就超个没够,我们发誓言,再入陵墓中,就是让鬼给咬死,也不能轻易的答应它们这个那个的,为它们善后这事,决对是个赔本赚吆喝的事,决不能这样的干了。
算算杂七杂八的开销,只剩下不到三万块钱,本想着给她卖块地皮,一葬就完事了,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经与文成公主一合计,她的要求也合理又非常的难办,我们没折只好按她的要求办了,更没有想到的,置办掉念排场,还请了专门进行哭丧吊念的公司,吊念公这是一个刚兴起的行业,专门挣死人的钱,为那些因为特别的原因,没人调念的家属服务,比如我们。
这下面用的钱还多着呢?给布达拉佛陵,那些怨魂们要做一个很大的抄生道场,考虑到他们全是信奉佛教的,一定还得做佛教抄生的道场,光这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关键更大的头,还是那对二位天神的还愿,一定不可马虎打折扣,不然真会遭报应的,这笔钱更是一大笔数目,吸取为文成公为下葬时盲目乐观的教训,我们算了一下,大概还需要三十万左右。
我们手头上只有三万块,现在唯的一办法,就是找出个合适的下家,敢快将那枚古印卖掉,换些钱来将这些及手的事情办掉,历来神鬼之事不可拖,他们不像人事一样可以通融通融,商量后我们不敢怠慢,立即着手去办,我们在宾馆休息,我让大金牙找下家,找好后我们一起将东西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