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舒服地整个人像滩烂泥一样靠在我的身上,嫩白的身体散发着女人的芳香。
痒不痒?
痒,爷。
想不想喷?
想,爷,求求你了爷,让小惠喷吧,主人可坏了,憋了小惠好久,小惠都快要饥渴死了。
操你妈!想死是吗?家玮坐直身子皱着眉,一副要发飙的准备,还在给他舔脚的小梅吓得连忙跪好,不敢乱动。
行啦,咋还来气了呢?
就因为你太宠她俩,越来越没规矩了,竟连我的小报告都敢打。
小惠神经一下子绷住了,想从我怀里挣脱开来跪下去道歉,我按住了她,故作严厉责备小惠,是不是说错话了?
是,爷。对不起主人,母狗错了,母狗以后不敢了。
那还不掌嘴?我话刚说完小惠啪啪啪开始掌嘴,没家玮允许都不敢停下来,打了十多个,粉嫩的小脸都红了,家玮还不消气。一个小姑娘,哪受得了他这般折腾,我只好试图让他转移目标,好啦,罚都罚了,还气就有点娘们了。
我这话一出口家玮立马火冒三丈,你也皮痒是吗?
我抓住小惠还在掌嘴的两只手迫使她停下来,让她起开,然后爬到家玮跟前,没错,我还真就皮痒了,但想要我自己掌嘴,门儿都没有,有种你自个打。
啪!
家玮随手一个巴掌,甩得我的脸都侧过去了,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疼,泪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我重新扭回头,恭恭敬敬地说了句谢谢主人。
啪!
反手又是一个嘴巴。
谢谢主人。
他每扇一个嘴巴,我都说一句谢谢主人,几个嘴巴下来,我脸上已经挂上了两行泪,可我还是乖乖跪着,一动不动。
他气也算消了一点,问我:知错没?
知错了,主人。我知道他打够了,抓起他刚打我的手放到唇边呵气,两只手不停给他揉,怕他打疼了手。
下次用拖鞋抽,打疼了你的手,我心疼。
他抽回手抹掉我脸上的泪,责备小惠,连同小梅都骂了,你们俩个废物能不能长点记性?每次犯错受苦的都是你们爷,你们要真喜欢他,以后就给我老实点。
是,主人。小梅和小惠异口同声应了句,小惠自知犯错,连连磕头。
把针线拿过来。
小惠去拿工具的时候家伟让小梅去把她的狗盘叼过来。
我大概知道他想干嘛,这气消了怎么又给绕回来了呢,难道非罚不可吗?我刚想开口,他就皱眉警告我,你再鸡巴废话我把她逼给割了。
我只好识时务,先乖乖闭嘴,家玮原则性实在是强得有点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