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天落定睛一看,才发现那铁杵中间竟然有一条一指宽的洞,掌力一吸,只见一颗散发着赤金色毫光的珠子从那洞中飞出,落到了炎月天手中。“灵咒珠!”看到炎月天手中的物品,灸战不禁惊叫出声。
“不错”炎月天平静道“这其中封印了一个一阶的灵咒,真火盾,相信可以抵挡一般的武魂大师的全力一击了,如果你能勉强破碎它,那么我就承认你可以了,不然就算是拼上这条命,我也不会让你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急地传授炎天落无了拳。↓好吧,你激发灵咒珠吧。”炎战深深地望着炎月天道。
“爷爷一一”一旁的炎天落闻言则是急了,炎战的话分明是表示了他要动用全力了,可炎天落知道那有什么样的后果,他可不想看到爷爷隐疾发作的痛楚,虽然到目前为止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隐疾。举手阻止了炎天落接下来鹄话。“不用担心,爷爷自有分寸。”说完便停下看与炎月天,等待着他的动作。
此时,只见炎月天将灵咒珠横于胸前,双掌合十,赤红的烈火真气不停地向手掌中间汇聚,数息后,一阵奇异的响声从炎月天手中响起,声音不高却含带着一股庞大的威压,倏而一阵强烈的紫红色灵光从炎月天掌中亮起,快速地扩散,转眼间就在炎月天身前形成了一个数尺宽,一尺来厚的盾牌,盾牌全由紫红色的地火构成,奇异的没有一丝热量,不过炎战却知道这种火焰的可怕,热量完全地内敛,盾牌四周空气的极尽扭曲清楚地显示了其究竟拥有怎样可怕的威能。
“开始吧,这真火盾只能维持半柱香的时间,发动你的最强一击吧。点了点头,炎战静静地闭上了双眼。
“看好了,这就是无了拳的如山境一一”不用说,这是说给炎天落听的,因为炎战知道,或许这就是他最后一次教炎天落练武了。而炎天落此时也是聚精会神地注视着炎战,感受着他的姿势,气息的变化。
很快的,炎月天就发现了不对,因为此时炎战的气息竟然完全的消失了,不过却带给他巨大的威压,而且这股威压还在以惊人的速度疯涨,炎月天感到他面前站着的或许已经不能称作是一个人,而是此刻脚下千丈高的桂山,巍峨高耸,一股亘古的威严让人不敢直视,此时他的气息已经逐渐的和天地连接在一起,不分彼此,任何的挑衅对于此刻的炎战来说,都将受到天地无情的馈压,直至毁灭。
这时,炎月天才知道刚刚他的掌法对于此刻的炎战来说,不过是桂山下溪水荡起的淡淡浪花,或者说是岸边细碎的蝇头沙砾,完全的不堪一击。
强烈的挫败感在心中升起,同时,炎月天心中波动无比,此刻的他,对于炎战的庞大威势,有的只是无比的高兴,因为这代表着,有希望了。
就当炎月天心情波荡之时,炎战的拳头已经击出“万仞式一一”庞大的威势瞬间袭来,炎月天惊恐地发现,虽然有真火盾在前面抵挡,他依旧被那巍峨如山的气势压得不能动弹,在他眼中,此时的炎战,已经化作了拔地高山,带着百万钧的巨石凌空砸来。咻一一咻一一咻一一
三道强烈的破空声响起,即刻,三道人影出现在炎天落身边,炎天落定睛一看,却是大长老和另外的三长老和五长老,对着炎天落微微一笑,三人就立即将目光转入场中,而此时三人惊骇地发现,先不说炎月天动用了老祖过世时留下的灵咒珠,现在看炎战身上的威势与动作,怕是与武魂中期的威能也有的一拼,而且似乎,两者真的有些相像。天道之威!
再看炎战毫无花俏的一记直拳,那右臂仿佛穿越了空间一般,带出了道道戟影,直直地向那真火盾的中心捣去,猛烈的拳风带起了剧烈地仿若巨石压顶般的浓重呼啸声,大威如斯,不动如山!“二长老快退一十”
似乎看出了这一拳的不凡,大长老的面色顿时大变,运起真气对着炎月天喝道。
可炎月天依旧一动不动,不是他不想动,而是此时他根本动不了,炎战的气势已经完全压制和销定了他。
同时,炎战也察觉到了不对,对于无了拳的这一最强境界,最强一式,他平日里也只是在心中稍有演练,除了三年前最初创出的时候大概地在后山练习了一次,就因为牵动了体内的隐患而不敢再练,所以说其它两个境界还好,对于最后的如山境他还没有完全领悟掌控,招实也没有创全,所以一旦发动他自己也收不回来。
勉强将自己的拳风向一边移了移,轰的一道响彻山林的巨响,两者怦然相撞,无数紫红色的真火四纬,炎战的拳头前,磅礴的先天永火真气从手臂达到拳面时,已经变成一道炽白的拳罡,以真火盾中心为,不断地震荡,淡淡的白色波纹在真火盾表面蔓延,原本凝实的火盾在这一刻逐渐变得有些虚幻,显然已经到了破碎的边缘。大长老三人对视一眼,同时冲了出去,三道人影出现在炎月天身边,这时,他们才真正体会到了炎战这一拳的可怕,那样高耸如山的气势在他们来到炎月天身边的时候,同时将他们也笼罩在内。
勉强朝其他三人点了点头,大长老第一次感到了一丝无力,这是自他三十年前成为族内大长老以来,最无奈的一次,打又打不过,被气势锁定,逃又逃不了,只能被动地防御。
四人都心领袖会,将手搭到两边人的肩上,与此同时,一股浑厚的气势从四人头顶汇屈,勉强抵挡住炎战的气势,四人同时大喝一声,身上雄浑的真气透体而出,其中,炎月天三人的真气为虹!甬的缶虹色,而大长老的真气却是鲜亮的金红色,威力也似乎更甚一筹,四人的真气在身前迅速集合,汇聚凝结成一方红白相间的罡气屏障。
短短的敏息后,嘭的一声,真火盾化作点点白光,消散在天地间,而炎战的一拳余势不减,与炎风四人的罡气屏障撞在一起,仿佛平地里起了一阵飓风,周围十丈方圆内,无数的树木被飓风卷起,而一边的炎天落也受到了波及,被风势卷出数丈远,幸好这秋时的招摇山草地半枯,较为柔软,那卷飞的树木也没有砸到他身上,只是从数丈的空中落下,受到了些微的震荡,站起身子微喘口气,炎天落慌忙向几人对峙处跑去。
来到场中,情况就有些惨不忍睹,几人都坐倒在地,其中以大长老四人最惨,身上原本完好无损的衣服此时已经仅剩条条缕缕,其中最尴尬地当属二长老炎月天,先前他就内腑受伤,真气紊乱,此时也是他最为狼狈,本来之前的战斗就已经震裂了上身的衣服,此时就连仅剩的包裹下身的衣衫也变得褴褛,几乎就要走*光,虽然都在地上盘坐疗伤,不过看大长老几人微微上翘的嘴角就可以发现,他们都在憋着。足足过了半个时辰,几人才相继清醒过来。
大长老三人还好,炎月天与炎战两人脸色都有些苍白,炎天落见状忙跑过去扶住炎战,焦急道:“爷爷,你没事吧?”
而炎战只是轻轻地摸了摸炎天落的头,便将目光转向了大长老四人,而炎天落此时络隐觉得有些不对,似乎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将要发生一般○
的确,这短短的十来天,对于他那仅仅五岁的幼龄来说,可谓见识了许多许多,从刚刚开始接触的武道,神奇的无了拳,到今天这在他看来震古烁今的大战,无不给他小小的头脑带来了巨大的冲击,不过以他这几天的见闻,也似乎隐约猜到了爷爷炎战身上似乎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二长老炎月天与爷爷一样断了条腿,爷爷身上又有怎样的隐疾,三十年前究竞发生了什么,桂香又是什么人,这许许多多的问题在他幼小的头脑中不断的徘徊,理不清一丁点儿头绪。“大长老你们怎么来了?”却是一边的炎月天最先出声,有些疑惑地望着炎风三大。
“我们怎么来了?”大长老没好气地反问了一句,拉渣的胡须都似乎翘了翘“你连老祖留下的灵咒珠都动用了,这么大的动静如果我们还感受不到的话,这一把年纪怕不是活到狗身上去了。”“对了,刚刚炎战你用e!j那是?”旁边的三长老突然开口道。
而众人闻言也都将视线转移到了炎战身上,那眼中火热的期盼怕不是都要将炎战给融化了。
望着面前这几张热切的脸,炎战点了点头,道:“不错,这就是我三十年来的武道成果,无了拳。”
得到了炎战的答复,炎风三人的脸上顿时充满了欣喜,而炎月天眼中的希望则是越来越盛,目光一转不转,紧紧地盯着炎战,就好像怕他下一刻就消失在面前一样。
有些小心翼翼的,不错,就是小心翼翼的,这就是此刻大长老的表情,想想也好笑,两个差不多大小的老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