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只要是他们想做的事,就很少有做不成的。
以青衣楼的招收标准,这二人能加入青衣楼,必然不是泛泛之辈。
不过朱停现在一点也不心虚,毕竟现在坐在他太师椅上的那个客人,哪怕这二人来自青衣楼,也是远远不及的。
朱停淡淡道:“只可惜她现在有很要紧的事,恐怕是没有时间见你们。我也很忙,二位还请自便。”
铁面判官笑了:“她有什么要紧的事?你又有什么要紧的事?”
朱停道:“她在和朋友喝酒,陪朋友喝酒难道不是很重要的事。而我刚接下了一个订单,整整九万两,天下间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吗?”
为什么是九万两呢,因为在路遥跟他说,要花十万两来定做一个木驴的时候,朱停被惊的愣了下神,路遥顺手就收回了一张银票。
“九万两!好大的一笔订单啊,不知道朱老板的这个客人是谁。我们俩最近手里也有些紧,也想找你这位客人来讨个活计。”
朱停听明白了,什么讨个活计,不过是想做笔没有本钱的买卖罢了,不过这回你们可找错人了。
朱停一脸坏笑,拿手一指:“喏,坐在我的太师椅上的那个人就是。”
铁面判官与勾魂手相视一笑,想不到来做个任务,还能顺便挣上一笔不扉的外快。
路遥此时正斜靠在在太师椅上昏昏沉沉的睡着。
昨天从花满楼那出来,见天色已晚,路遥也就没有来找朱停,七拐八拐走进了一家青楼,里面的姑娘给他唱了一夜的曲,吹了一夜的萧。
真可谓是,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
路遥一夜操劳,今天天一亮又开始往朱停这赶,把所有的要求和朱停说完后,坐在他的那张太师椅上,倦意开始慢慢泛起,没一会儿就斜依着睡着了。
铁面判官笑着走了过去,推了推还在睡觉的路遥。
铁面判官经常大笑,因为他知道自己笑起来比不笑时更可怕。
他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刀疤就突然扭曲,看来简直比破庙里的恶鬼还狰狞诡秘。
铁面判官:“这位朋友,我们兄弟俩最近手头有点紧,要是有钱呢,你就帮一手。十万八万我不嫌多,一万两万我不嫌少。”
“嗯?”被他这么一推,路遥也醒了过来,不过眼神里还带着一丝迷蒙。
“天黑开饭了?不对啊这天不还亮着呢吗。怎么回事朱停,我不是告诉你吃饭了再叫我吗。扰我好梦,你要是没有个好理由,我在扣你一万两。”
“诶,诶,诶。”朱停一听说要扣钱,也是急忙解释。
“是他俩说想要找你‘借’点钱,把你弄醒的,跟我可没关系啊。”
“谁?你俩呀。想找我借钱,借多少啊?”路遥看着两人,满不在意的问道。
“没,没有大哥。没说借钱,我俩是说今天吃饭少放点盐,要不太咸。刚才是看您在那太师椅上睡着了,想问问您冷不冷,用不用给您盖个被子。”
铁面判官听到路遥问话,吓得一蹦,急忙解释道。
刚才路遥是斜靠在太师椅上睡着的,袖子把脸都挡上了。等他把路遥推醒,一看到脸,他就知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