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汀苒帮我选衣服,又不自觉的想起了孟珂,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再来之前,我在她家楼下徘徊了一个晚上,就是不敢上去和她说一声,我真是不敢,我没有办法把她和忻萌的任何一个从我心里抛开。我也知道这样对她是公平的,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一个男人在她身边,心里还装着另一个女人,这是汀苒和我说的,在听了我和忻萌还有孟珂之间的故事以后,作为女人,她对这件事无能为力,她帮不了我,一切只有等我把心结结开,或者是孟珂自己把事情想通。
我在想心事的时候,旁边有人打断了我的思绪,那几个倭寇是不用考虑了,借他们胆子他们也不敢乱说话。声音是从我右边传过来的,我偏过头去看了看,这个人给我第一眼的印象就不好,一看上去就不少与三百斤的身材,酒糟鼻,鱼泡眼,倒八眉,怎么看怎么不舒服。看上去就和我们天天饭桌上都有的那道菜的原料比较象,就是一头大肥猪。
那头猪颤动着满脸的肥肉,应该是笑着说吧:“老弟,你还真有桃花运啊,你上飞机,那几个美女就围着你转,还有很多美女看见你眼睛就发光啊!刚刚那个空姐是里面最漂亮的一个哦。她别的人都不问,就只单单问你。我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她们也不理一下我。”出呼意料,他的声音并不是胖人的那种粗豪,而是很细腻,竟然有那么一点点带磁性。不过我还是鄙夷的看了一下他的身材,想到,就你这猪模猪样,也想泡美女,还是省省吧。
心里想的是这样,嘴上却笑着说:“哪里,哪里,不过我这个妹妹比较讨人喜欢罢了。”经历了这一个多月时间以后,我越来越不敢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表露出来,除了在老头子,还有这几个兄弟面前,就象老头子说的,不管怎么样,见人先陪三分笑脸是没错的。而且这几天,一连串的事情让我看问题不再象以前那么简单了。眼前的这头猪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人,明明看见我带这么多人,而且还基本上身上的东西都可以用等面积的百元大钞进行交换,他还敢和我说话,如果他不是个胆子大的出奇的人,就是另有所图。从他那快要眯成一条线的眼睛里面闪过的一道精光让我知道,他就是第二种人。
说到这里,我又要开始骂那死老头了,订的什么机票吗,全订头等仓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搞的我还要和这头猪说话。那头猪脸上颤动更厉害了:“老弟是客气了吧,堂堂乘誉的董事,几十亿的身家往那里一放,就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会*啊。”好家伙,看来真的是另有所图的,还没有几个人知道我是乘誉的董事了,虽然说胡徽把我的名字说了出来,但是我并没有在任何的场合露过面,他怎么会知道。
在他说到乘誉的董事的时候,坐在我周围的胡家还有巫教的人都同时紧张起来,他们都知道我的身份一直都是个迷,除了修真界的几个人以外,没有人会知道我的身份的,何况是身边这个我丝毫都感觉不到一点真气的胖子了,刹那间,整个机舱里面真气膨胀。这群家伙,都干些什么,不知道这是同温层飞机,他们在这上面随便用气,他们是不要紧,可是这些普通人可没有他们那么变态的体质,只要机舱破了一点,极有可能的是整个飞机机毁人亡,当然除了我这些人以外。
我略微的偏过头,对坐在后排的他们使了个眼色,要他们给我安静点。我也笑眯眯的说道:“这位老哥怎么说我是乘誉的董事呢?”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我到要看看这头肥猪怎么说。那头肥猪指了指坐在另一头的胡徽说道:“很简单吗,看那位磐石基金的老总就知道了。”这下胡徽楞到了,他也来了兴趣,问那头猪道:“怎么和我扯上了关系,虽然我是经常在电视上面露面,但是你怎么能断定他就是乘誉的董事了,他好象根本就没有在媒体上面露过面啊。”
猪还是那副微笑,缓缓的说道:“这个不难猜出,我是做股票的,对财经方面的消息比较敏感,最近整个上海滩最轰动的消息莫过与乘誉和磐石跨领域合作,联手吞并金石了,这在整个中国的经济界是很少见的,两个是前全中国排名一百的公司,去连手吞并另外一个前十的公司,这可是大手笔啊。整个上海股市都为之一振,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了,特别是这位磐石基金的总裁特别声称,他是和乘誉的另外一位董事经过研究后决定的,并且隐约提到了,这个董事和他私交颇深。那么后面的事就不难猜了,这几天是收购的关键时刻,我想胡总裁和那位乘誉的董事应该是经常一起吧,而且说他们两私交颇深,那么那个人应该就是和胡总裁差不多年龄的。”
这个时候他对我说道:“那么看这位老弟,一登机就和胡总裁在不停的说话,而且看你们很多随从都是以你们两个为中心,再根据这位老弟的穿着和气度,就不难猜出来这位老弟的身份了。”
我听完他的一翻推论,回头看了看胡徽,他的眼里和我一样,都是震惊,这胖猪,好眼力,好心机,居然能从一个新闻就能推断得出我的身份。这就更加证明了他不是普通人了。
第五卷 东渡 第三章 联手
我看着胖猪,脸上还是保持着微笑,不过心里面却是暗暗叫苦,这头肥猪是这么容易就猜到我的身份了,那我们到日本去还有什么隐秘可言,早知道就不带胡徽这小子了,没事喜欢出什么风头,天天抛头露面的,又不是要他去做明星。我又瞟了瞟四周,周围的人都在忙自己的,并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这边,而且我们说话的时候,声音都不大,并不是很显眼,想到这里,嘴上的笑容已经有点变形了,身上真气暗动,运气于左手,这还是我上飞机前恶补的破心咒。对于修真的效果可能不是很大,但是对于这些普通人,只要遥遥的对他们点了一下,听名字就可以知道了,他们的心脏在五秒之内就会停止跳动,而且和一般的心脏病的病发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快了那么一点,现在用来对付他最好了。我绝对不允许我们去倭岛的秘密泄露。
就在我准备施咒的时候,那头肥猪站了起来,颤动着肥肉说到:“不知道老弟愿不愿意出来和我谈谈。”谈谈,好啊,我心里冷笑到,我还愁这里动手有点碍眼。我也跟着他站了起来,同时回头对胡徽看了一下,我们两个人虽然相处不久,但是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很多时候,都不需要靠语言来交流了,我看了一下他,他已经知道我要看些什么了。对我点了点头,告诉我放心去。我把睡着的称子轻轻的放在了座位上,跟在了肥猪的屁股后面。
那头肥猪带着我走进了洗手间,我在后面关好门,随手丢了一张可以隔音的符,刚刚运完气,一张纸挡在了我前面,就瞅着这张纸,我力马停了手。那张纸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就是写了几个字,中国国家安全部。那头猪转过身来,继续颤着他的肉说:“巫教的少教主,今天坐飞机的感觉怎么样啊。”这下,我可是连气都运不上了,这头猪还知道些什么,明明不是我们修真之人,怎么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心里虽然慌张,但是脸上还要装着笑说:“不错啊,居然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说说,你还知道什么,都给我说出来。”
那头猪不慌不忙的靠在墙壁上说:“我还知道你刚刚准备杀我。”“知道我要杀你还这么悠闲!你的定力还可以吗。”我说道。猪颤道:“彼此,彼此,我几次三番的说出你李天翼的身份,但是你一点都不慌张。也不差吗。”这头猪,笑就笑吗,干吗非要搞的满脸的肥肉都一起颤。既然双放把牌都摊清楚了,我也不急了,我一个僵尸,也就这个大个地方,还会怕你跑了不成,而且门上还被下了禁制。我找了个舒服的地方靠着说:“老实说吧,到底是什么身份,不要拿个什么国安局的工作证就来糊弄我。”
“老实告诉你,我真是一个特工。”这头猪总算不颤了,正经的说到。他居然说他是特工,这,这也太侮辱特工的形象了,特别是侮辱我心目中特工的形象,想我心目中的经典特工形象,英俊潇洒,风liu倜傥,浑身都是高科技装备,最有代表性的就是007了,虽然那是外国的东西,但是不可否认那个形象塑造的很成功,而我眼前的这头猪,居然也说他是特工,就他这样子,还有身上穿的那两件破烂,从哪个地方看都不象。
虽然我盯着他,一句话都不说,但是我眼里的笑意还是出卖了我的心思,那头猪一改刚刚稳重的形象,有点急了,又说了一句:“我真的是特工,要不你在仔细看看我的身份证,还有我的工作证,或者你现在马上可以打二十四小时不断线的单线电话,看看我说的是不是实话。”听到他都这么说了,我再也忍不住了,大笑起来:“一头猪居然是他是特工,中国的特工门槛也太低了吧。”反正我丢了隔音的禁制,也不怕人听见,放肆的笑了起来。
那头猪被我笑的有点恼火了,声音里面略微带了一点怒气说道:“李天翼,请你尊重一下别人好不好,我开始还以为巫教的少教主会是一个很沉稳的人,没想到你这么轻浮。真不知道无心子老前辈是怎么看重你的。”我继续笑着,不过脑袋里却是清醒着在想着问题。这头猪,我开始还以为他很厉害,能够靠一点点线索就能猜得出我的真实身份,现在说到底还是众多的情报起的作用,而且他还知道我的修真身份,以及刚刚喊我师傅是无心子老前辈。又想到老头子在我走之前出去了半天,说是有事去了,问他什么事,他说是帮我们把去日本的事安排一下,看来这头猪不是老头子派来的,也和老头子脱不了关系。
想到这里,我边笑边说道:“你是我师傅派过来的吧,真是想不通,我师傅从那里找了你这么大个,而且还是什么国安局的特工。”那头猪见我虽然在笑,但是已经只能算是微笑了,又接受了他的特工身份,他也送了一口气,把声音放低了说:“我们确实是和无心子老前辈有点联系,但是这次不是他来找的我们,而是我们去找的他,我们这次想去日本办点事,想寻求他的支持。”
说到这里,我就有点奇怪了,这老头子,什么时候和国安局有联系了,我怎么就不知道。不知道就问:“我师傅是怎么和你们国安局的人扯上的关系。”猪也奇怪了,反问道:“你是他的徒弟,他难道连这个都不和你说吗?”“别提我那师傅了,基本上是我不问,他就不说。”说到这里我就有气,不到万不得已,那老头子的嘴巴就紧得和什么似的,一个字都漏,就说那次和倭寇的事,不是小楚告诉我的话,我还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段典故。真不知道他怎么做的师傅。
那头猪刚刚正经了一下,又开始颤着他的肉了,颤动着说道:“你不要怪无心子老前辈,他那个人就那个脾气,有些事他觉得没什么必要说的,他是不会说的。可能他是觉得这件事没什么说的必要吧。”“那好吧,你就帮我讲一下,师傅和你们国安局的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嘿嘿,既然你这么帮老头子说话,那帮他讲一下故事你也没什么意见吧。
猪马上就说了:“其实说起来也简单,也是在抗战的时候,无心子老前辈在一次战场上救了一个快死的人,然后那个人又很巧的成了国安局的第一任局长,就这样,老前辈和我们国安局的关系就这么开始了,建国这么多年,老前辈也帮了我们很多忙,而且要不是老前辈确保了你们修真界的稳定,我们可能光是为你们修真的事就要烦死了,毕竟你们的力量现在还不能出现在世人面前,那会引起恐慌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明白了,难怪老头子交代我们不能随便动用法术的,原来早就和别人订了规矩了的,不过说他救了人,我才不相信了,搞不好就是看看别人有没有成为僵尸的潜质,然后无意中把人家救了。不过老头子的嘴巴还真严,有这么硬的后台居然不跟我们说,还要我们小心行事,他自己去金石总部杀日本人的时候却没看见他小心,那个时候他就想起和国安局打招呼了。
虽然说的是比较好听的,不过还不能确定他是不是说的真话,天知道苏蕊忻那个贱人会不会找个人来骗我。我在洗手池里面放了点水,然后在那上面划了两下,一个简单的水境符就形成了,这些小法术都是我这几天补上来的,那次在峨嵋后山的那次迷路我印象太深刻了,这学点小法术还是有用处的。
搞了半天,老头子的脸才出现了,一见我就骂道:“你个小子,在飞机上都不安分,也不让我好好的睡个觉。有什么事。”我把那头猪直接扯了过来,给老头子看了看说:“这头猪是不是你派来的。”那头猪看见水镜,居然一点也不希奇,对老头子恭恭敬敬的说道:“无心子老前辈好。”老头子看了一下那头猪道:“原来是小朱啊,既然那老家伙派的是你,我就放心了,我家的徒弟有点笨,什么事情你多照顾他一下。好了有什么事情你们两个商量,我去补觉了。”说完,也不管我在旁边,就这么直接从水镜里面消失了。这算什么师傅吗,对徒弟一句交代都没有,不过总算把肥猪的事交代清楚了。看来,这次日本之行是要于猪同行了。
既然知道是自己人,第一个当然是问名字“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你总不会要我真的叫你猪吧!”那头猪点了点头说:“我真的叫朱八!”“不是吧,居然叫这个名字。”那头猪看我误解了,马上解释道:“朱是朱元璋的朱,八是数字的那个八。”我摇了摇头说:“真不知道你家里怎么给你起的名字,居然叫这个。”猪耸了耸肩说:“小时候家里穷,爸妈没有文化,所以就叫这个了,后来大家都叫惯了,我也懒得改了,反正就算是我改了名字,他们一样会叫这个名字的。”这头猪还真的看的开。
“好了,好了,名字知道了,那你说说你和我一起去日本是干什么吧,你说出来看看我怎么帮你。”我说道。猪点了点头说:“你也知道,这段时间的反腐工作抓的很紧,有不少贪官落马,但是他们所贪污的财产国家都没有收回,不少都流失到了国外,除了美国这个大户以外,在日本的也不少,中国政府通过官方渠道几次和日本进行交涉都不成功,最后只好派我们这些特工去执行这个任务了。刚好无心子老前辈说你们也要去日本有点事,所以我们才想到要和你们合作。”
这还不简单,我想了想说:“你们把所有的名单给我们,我们两天只内帮你们把人全部抓齐,你看行不行。”那头猪晃了晃猪脑说:“不行,我们就是不想引起国际争端,所以才没有强行抓人,如果真的是想抓人的话,从国内调一个特种部队过来,抓他们小菜一样,但是这样做动静太大,所以现在还没有什么太好的想法,只有等我们去了日本以后再想办法了。”
既然他都说不想了,我也懒得想了,我现在自己的事都有点搞不定,我们的原计划是以我们抓的那三个俘虏为突破点,直接找到柳生流,然后抢东西,以我们所带来的实力,以及倭寇在上海和我们交手的实力,完成这个任务是很容易的,即使是完成不了,我们也能安全脱身,他们还困不死我们。不过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而且还是在别人的地盘上面,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忽然我想到,我们好象进这个厕所有一段时候了,我看了下时间,天啦,都快一个小时了,外面人都不定等成什么样子了,我马上对肥猪说道:“快点出去,我们都站了一个小时的厕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