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浩定继续说道:“当然,这些假设的前提都是在她不能没有你的情况下才会发生。建峰,我实话告诉你,也是好心提醒你,白手套不是那么好当的,一旦出了问题,白手套最先被抛弃。”
“你想想,是摘掉手套损失小,还是剁掉一个手掌损失小?没事时,白手套是捞钱的好手。出了事,白手套就是断尾求身的壁虎尾巴,这是背黑锅的最佳人选。”
对于这些事情,陈建峰不是没考虑过,冯浩定也不是第一个告诫陈建峰的人,但是一直他都没想好怎么办?
陈建峰知道自已是个没背景、没家世、没人脉的人,如果要想搏一个前程,当然要付出风险。
没有一场富贵不是没有任何风险的,就是自已要如何来避险?
现在钱浩定这么说,虽然没安好心,但还是让陈建峰有些意动,但是也仅仅是意动而已,有些心事和想法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陈建峰总不能一直不说话,否则钱浩定就是自说自话。陈建峰是打算多听少说,但是也不是不说,于是问道:“钱公子,就这些?”
钱浩定继续说道:“建峰,你听我一句劝,你要么捞一笔就走人,别再跟着她干了;要么是一直干下去,但是前提是把她给干了,那样你才能活的长远,否则你会死的更惨。”
陈建峰不喜欢纠结于这个话题,毕竟他早就与姜易蓉发生了亲密关系,根本不用多听钱浩定关于征服女人的建议,于是说道:“钱公子,谢谢你的建议,再见。”
陈建峰推开车门要下车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于是又坐了回来。
钱浩定问道:“改变主意了?”
陈建峰说道:“钱公子,为了表示我们和解的诚意,我想请你帮个忙。”
钱浩定眯了一下眼睛,疑惑地问道:“什么忙?”
陈建峰说道:“钱公子,我知道你最近缺钱,你帮我这个忙,我可以支付你一笔钱。”
“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很重要,对你来说,只要动动嘴就可以。之所以付钱,主要是我没有其它东西可以给你。”
钱浩定被陈建峰激起了兴趣,问道:“究竟什么事情?”
陈建峰便把自已被东明县副县长沈文思举报的事情讲了讲,打算让她直接回省财政厅算了,毕竟她再留下来的话,两个人如何相处也是一个问题。
说实话,陈建峰倒是不知道钱浩定本来就与那个省财政厅的宋厅长有些矛盾,本来就看宋和悦不爽,于是便打算与陈建峰进行交易。
当然,钱浩定最近确实缺钱,能轻易来钱的话,他不会错过。再说,他也想在陈建峰这里展示其父亲的能量。
回到家的钱浩定在饭桌上酝酿了好久,试探着问道:“爸、妈,我有个想法,我不想回京城了,我想留在海华市工作,你们觉得如何?”
钱浩定的母亲彭宜洁立即高兴地说道:“好啊、好啊,这样离家就近了。”
钱伟刚不高兴地问道:“好什么好?你才去公司多久?摸清门道了吗?就知道瞎搞,是没脸回去了吧?”
钱浩定回应道:“爸,您说的对,我现在确实没脸回去了,到处都在传我和姜易蓉的事,让我回去怎么面对?你还是把我捞出来吧。”
“我在地方上找个清闲的、不引人注意的工作先干着,慢慢积累经验和资历,到时候我就能大干一场。”
钱伟刚确实知道钱浩定已经没脸回原单位,于是问道:“问题是你现在能干什么?要资历没资历、要经验没经验。”
钱浩定进行解释:“爸,我想过了,为了避嫌,我不能在省城工作,于是就想着在离省城最近的海华市工作。为了不能让人说我是靠着您的关系进去,所以,我打算去一个不引人注目的部门。这样的话,别人也不会怎么注意我,你也安全。”
钱伟刚接话道:“这么说,你想好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