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府办公室的工作人员把饭送上来,五荤五素,每个菜量比较少,同时还有酸奶、水果等等。
陈建峰表示谢意后,就关上门,和姜易蓉默默地吃起来。简单的饭菜在简单和机械的动作下很快吃完。
陈建峰拿起香蕉说道:“姜姐,你尝尝,这是刚上市的,味道不错。”
姜易蓉正在沉默地想一些问题,她不仅要考虑自己,还要为陈建峰的未来着想。
作为她目前最能信任的人员,她不希望陈建峰作为自己和陈海东斗争的牺牲品。
自己既然把他带进了这暗流汹涌的浑水潭,那就一定要帮他度过重重的险滩和暗礁。现在陈海东老是想从陈建峰身上找到突破口,就是最大的一个险滩,可是现在应该怎么办?
她心不在焉的接过香蕉,看了看,说道:“这东西也不容易,一路颠簸,到了内地,好多都在路上撞坏了。”也许她是想用这个来比喻仕途的艰险。
陈建峰听她说起香蕉的撞坏,就想到了一个故事,于是说道:“说到香蕉撞坏的问题,我还见过一个真实的故事。”
“奥,什么故事?说来听听。”姜易蓉感兴趣的问道。
在她的记忆里,陈建峰从来没给自己说过故事,除了疯狂的时候把自己当成晴人,平常总是把自己当做领导,对自己尊敬有加、亲热不足,也许这正是他可爱的地方,他总是知道本分,而不是张狂。
陈建峰很正经地说道:“有一次我去省城办事,刚好坐公交,我上车后就见一个妇女手上拿着一根香蕉,我坐的离她不远,车上人很多,见她担心香蕉被挤坏,就放到了后面裤子的口袋,她一只手抓住公交的扶手,一只手就把后面的香蕉抓住。
公交车开了好几站路,这时候就听他身后的一个男人哭丧着脸对她说道:“大姐,你现在放手好不好?我都被你抓着好几站路了。”
姜易蓉还在听,见他不讲了,一时没反应过来,但是看到他脸上特有的坏笑后,就什么都明白了。
她一直保持着清高矜持和具有震慑力的气质再也撑不住,一下子就笑倒在会客沙发上。
自从她来地方任职后,很少有人敢于在她面前说这样带点荤的笑话,不是她太过威严,而是和她在一起的人往往会自轻自贱,会战战兢兢,因为她有权、高傲、美丽、矜持。
看她笑成这样,陈建峰的心里多少有了点安慰,他也很关心她,牵挂她,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事让她为难和头疼,就继续很严肃的问道:“姜姐,你还吃香蕉吗?”
姜易蓉已经笑的气都接不上了,他还要逗,于是就一把抓住了陈建峰的“香蕉”笑道:“走,我们也去坐公交车。”
这个时候,陈建峰是站在沙发旁边,姜易蓉是坐在那里,陈建峰现在这么一抱,很自然地就把姜易蓉的脸埋在了自己那个最薄弱的地方。本来就是夏末,陈建峰也就穿了一条单裤,他就感觉到了一阵热气从裤子外面呼了进去,那个敏感的部位就腾空而起。
姜易蓉在那个地方哈了一口气是故意的,没想到陈建峰反应是如此凶猛,姜易蓉也是身体一麻,整个人就软了下来,任凭陈建峰抱着自己的头在那个地方蹭起来。
一霎时,两个人对于陈海东的担心都消失了,他们就有了一份浪漫和温馨,而夹在其中的还有两个人的喘息和一些渴望。
对于陈建峰来说,这是一种难以言表的快乐和享受,姜易蓉的脸色桃红一片。
陈建峰一下子把她抱起来,低着头,如痴如醉地说道:“我要你,现在就要。”
姜易蓉娇媚慵懒地说道:“抱紧我,再紧一点。我是你的,什么都是你的。”
姜易蓉那冷艳媚人的眼中迷迷蒙蒙,而那嫣红的嘴唇在不断地娇喘,又像是对陈建峰不断的召唤。
陈建峰把她放在里面休息室的床上,她头发散开,依然是楚楚动人的脸颊、美丽的大眼睛,甜甜的嘴唇、细腻的肌肤、匀称的大腿,陈建峰吻了她好久,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
在姜易蓉离开的时候,她还是不断地叮嘱陈建峰一定要在最近这个时候小心防备,不要让陈海东找到破绽。
有些话,姜易蓉没有详细地说,但是陈建峰依然可以从她只言片语中听出一些让他不安的信息。华光省的政治格局正在进入一种难以预测、纷繁变化的动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