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建华喝了一口酒,脸色严肃地说道:“我想问一下你们这次粮站调粮给灾民的事情,你们怎么没有给县委县府进行汇报?”
贺飞语一下子愣住了,没进行汇报?这不是副县长陈建峰让拨付的吗?当时救灾情况确实非常紧急,难道现在要问责了?于是他急忙说道:“鲁县长,是陈县长指示拨付,我那里还有陈县长亲笔写的条子。”
鲁县长疑惑地问道:“陈副县长同意的?但是为什么我听说是你自作主张,擅自动用国家储备粮?”
贺飞语一下就瓜了,她姥姥的,陈建峰居然如此坑自已?当时灾民的谢意他领了,现在倒是让自已来背锅?
擅自动用国家储备粮的黑锅可不能背,根本背不起!于是他急忙进行解释:“鲁县长,真的是陈副县长指示的,我手上有证据。”
鲁县长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说道:“那这样吧,你明天就给县府打个报告,说清你当时也不同意在没有县府县委文件的情况下动用储备粮,是陈县长以权相逼,你不得不开仓放粮,现在你感到事情严重,特意向组织进行汇报。”
贺飞语能成为镇党委书记,当然不是傻瓜,他听出了其中的味道,于是进行更正:“鲁县长,这次动用的不是国家储备粮,而是我们今年刚收购的商品粮。”
鲁县长眼中露出了一丝阴冷,淡漠地说道:“应该是储备粮,你记错了吧。”
贺飞语此时心里完全明白了鲁县长之所以突然单独召见自已的目的,便意味深长的回应道:“鲁县长,我明白了,是我记错了。”
鲁县长收回了咄咄逼人的目光,随和地笑道:“飞语,你年轻,看问题也准,好好干,一定能在东明县干出一番事业。”
贺飞语讨好地说道:“跟着鲁县长干工作,不想进步都难。”
鲁县长笑了笑,说道:“我还有点事情先走了,记得,明天我要看到报告。”
贺飞语连忙站起来,想要挽留鲁县长接下来去唱歌找陪侍女,但是想想又不妥,毕竟两个人的关系还没有亲密到这种程度,鲁县长怎么可能和自己一起玩女人?
不过,自已倒是可以一个人去玩玩。
他来到一家高档娱乐会所,要了一个包间,落座后,六个陪侍女由一个年长女子引着鱼贯而入站成一排。
既然来玩了,再说是一个人,贺飞语这次选择了两个陪侍女,一个胸部大、一个大长腿。
两个陪侍女一左一右地坐下,贺飞语便把双手在两个陪侍女的胸前和腰际不停地游走……。
经过几分钟的熟悉,其中一个陪侍女扑到贺飞语的怀里,顺势将手伸到贺飞语的那个地方,同时忸怩撒娇地说道:“大哥,你的小弟弟想妹妹没有?”
另外一个陪侍女接话道:“我得看看,弟弟是胖了还是瘦了?”
贺飞语想想时间多的是,不急在一时,便连忙把裤子捂住,说道:“别急别急,我们先喝点酒。”
两个陪侍女就拿起酒杯,分别骑在贺飞语的腿上,调笑道:“我们给你玩个新式的喝法。”
说着,有个陪侍女一只手从贺飞语腰间掀开所有上衣,然后将拿酒杯的手从下贴肉穿过胸膛,再从领口穿出来。
贺飞语一手拿一个酒杯,分别从两个陪侍女的胸部穿出来,然后共同喝下自己的杯中酒。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情调,贺飞语随手抓住其中一个陪侍女,就在包间里干起了那事……
夜色无声无息地弥漫了大街小巷,城市的灯光不失时机地开始炫耀美丽的舞姿。
白天看着灰暗杂乱的街道,在闪烁霓虹灯的装扮下搔首弄姿显得分外妖娆。
陈建峰在卧室窗前驻足,窗外漫散的光线,照耀着深秋的萧索和忧愁,他的心里一阵空落。
站在非常熟悉的地方,心里却很孤单,此时,他很想给什么人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