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身侧,端坐着张羽的母亲,席清。
而在张明泉的另一侧,是一条蜷缩在木椅上的巨狼。
自小张羽便管这只巨狼叫月叔,是父亲张清泉的御兽,已经达到成年期。不过在张羽很小的时候,月叔就已经成年。
听说是家中曾出了某次意外,月叔为了保护母亲,不慎受伤,断了继续成长的可能。
御兽一旦与人结契,就与主人密不可分,宛如亲人。所以很多御兽在主人家中,都是有着很高地位。
如月叔这样同桌吃饭的,其实不在少数。
张羽身边,元吉也是有着一个自己的小板凳,就在月叔身边。
一狼一猿,相得益彰。
此时元吉正对一大盘烤肉大快朵颐,不时看看月叔面前的兽粮,撇撇嘴,将烤肉分出一些推到月叔面前。
那条足有数米长的巨狼只是闻闻,便没了兴致,舔舔那暗淡枯干的毛发,轻轻呜了一声。
“你私自跟张进交手了?”张明泉放下筷子,一边抚慰老友巨大的头颅,一边淡淡地说道。
“哪有。。。”张羽顿时停下筷子,心虚道:“爹,不要听那些人瞎说。”
一旁的席清无奈一笑,儿子跟他爹一样,打小不服管。对此她也只能埋怨地白了儿子一眼。
元吉叽叽喳喳地跳起来,还没开始就被月叔一爪子按下。
“孙管事也会瞎说么?”张明泉瞥了儿子和元吉一眼,淡淡的道。
这个孙管事,亏得我还以为他挺公正!
居然打我小报告!
张羽叹了口气,默默放下碗,自觉去旁边罚站。
“元吉打赢了岩甲龟?”张明泉似是没有看到儿子的动作,自顾自开口,“张顺的岩甲龟,迈入第四骨龄许久了吧!”
“是。。。”
“嗯!”张明泉微微点头,拍拍月叔脑袋,旋即便是将元吉放开。
他将元吉提在手里,掂了掂分量,又比了比个头,然后惊讶道:“成长了?”
“是。。。”张羽只好再次点头。
“什么时候的事?”
“打完。。。”
“不错!”张明泉微微一怔,然后那略有古板的脸上,终于是露出几分笑容。
不过旋即他便又板起了脸,斥责道:“为什么没赢张进?”
“泉哥,羽儿他才。。。”一旁的席清忍不住为儿子抱不平。
张明泉却是一声冷哼,打断道:“那是理由么?人家欺负你的时候,会管你受没受伤,管你身体怎么样?”
“你懦弱,他们只会欺负的更狠,只会更瞧不起你!”
“只有打疼他们,他们才会知道长记性,才会知道什么人不该惹!”
张羽死死咬着牙,一言不发。
“是因为小桃?”张明泉又问。
“是!”
“知道为什么罚你么?”
“是,私自比斗,违反族规。”
“胡闹!站好了!”张明泉一拍桌案,气道:“罚你是你没有保护好姐姐,让小桃给人欺负了!要是能打得张进满地找牙,张顺敢这么对小桃?张进敢给他弟弟撑腰?”
“给我好好想想,想不明白不许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