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硬硬的,和之前那颗软软的球不一样。
“你以后好了也可以打。”影山飞雄说。
妈妈说爷爷再住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很快就会好起来,所以这个弟弟很快也会好的。
小孩的世界就是简单又单纯。
“嗯,雅纪会好起来的。”半泽花摸了摸儿子的头。
两个话少的人凑在一起,总有一个话多的,或许是怜悯心过于强烈,影山飞雄在东京的医院里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
他在学校一周的话可能都没今天那么多。
“我要当二传手,因为二传手是碰到排球最多的位置。”影山飞雄对自己的未来有着相对明确的目标。
“我想拿到全国第一!”
“爷爷是白鸟泽毕业的,爸爸也是,不过老师说我现在的分数水平,将来毕业最多只够北川第一中学。”已经上小学的影山飞雄对自己的学习没什么信心。
“你一定会成为优秀二传手的。”半泽雅纪如此相信。
“初中会和小学有什么不同吗?”他有小学学籍,但因为生病基本没去过。
“这道题是A。”看着影山飞雄对着暑假作业挠头,几乎没上过小学的半泽雅纪说出了答案。
虽然这个小哥哥很厉害,但好像不太聪明。
只能在病房自学的半泽雅纪看了眼那些一眼能看出答案的题本,没有出声打击人。
也正因为他是自学,所以不知道那些知识点是一年级的。
不,妈妈说过不能随便评价别人。
“打排球也很好呢。”看起来小哥哥的体育神经会比较发达。
对方点了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果然,还是更适合打球。
当上帝关上一个人的窗户,也会给他留道门的。
不过,隔壁床的爷孙叫什么来着?
To……To什么?
“半泽!半泽!”
“快醒醒,半泽!”
清爽的男声瞬间把他从层层迭迭的梦境中脱出,随着思绪一步步回到现实,梦中还算清晰的信息也跟着被剥离,最终变成散落满地的碎片,捡也捡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