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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和枭谷的部长很熟么。”半泽雅纪问,两人看起来关系不怎么好的样子。
“熟啊,关系可好了呢。他以前是我的替补。”
菊亭益木不说,半泽雅纪都要忘了他国中时也是京都有些名气的二传手,不然不会被谢尔顿教练收下,还对他偷懒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教练老头儿之前也不知道他是太子爷啊。
“不要瞎脑补哦,我们关系真的很好,竹马竹马,都不在一个学校有些竞争也很正常吧——喂,雅纪你那是什么眼神?”菊亭被看得不满,他急于证明自己和幼驯染的亲近,没忍住问了一句,“难道你和竹马是对手时就不吵架吗?”
“不吵。”半泽雅纪十分真挚。
菊亭立马熄了火儿。
“哦,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半晌,等半泽雅纪都跑出去击球热身了几个来回,他又憋出了一句:“可能他看不惯我现在的样子吧。”
“谁知道呢,风水轮流转。”
“说不定春高他也不是首发了——嘶,我这可不是背地说人坏话啊。”
谁也不能预言未来,就像国中时谁会想到菊亭益木给别人做了三年替补,而本是替补的本庶让又在枭谷成了首发,最后还当了部长。
机遇和选择是件神奇的事。
“但首发和队长可不代表一个人很强。”菊亭的话听起来有些像给自己挽尊,但半泽雅纪还是觉得有些别的意味在。
这种微妙的感觉,从比赛开始时终于得到了应验。
本庶让并不像他的名字一样,是个力挽狂澜或是镇定人心的“jojo”,在团队中他反而有些不起眼,打法中规中矩,技术倒是挺好,和队员们的沟通也不错,是个优秀的二传。
但在优秀的二传中,他又有些普通了。
对于枭谷的进攻,他组织的还算成功,但是……
果然使用好木兔是件很困难的事。
站在替补席上,半泽雅纪将比赛看得仔细,论起得分,好像那个猫咪嘴的猿杙大和要多一些,和二传的配合很多,反倒是木兔对本庶让的传球发挥失常,与之前在球场上见到的所向披靡全然不同。
“木兔今天的状态不好吗?”半泽雅纪问。
虽然目前形势一片利好井闼山,但这种局面不免会让二传感到可惜,有木兔那样优秀的攻手在,却不能发挥对方应有的实力,简直是一项憾事。
对面教练肯定也不会放任这种情况持续下去。
“那不是理由。”菊亭双手抱胸,脊背挺直,脸上也是少见得认真,“调动和帮助调节攻手的情绪,也是二传的任务。”
两人没再说话,而是同其他人一起紧张地看着赛场上的局势,一直站在替补区的感觉并不好受,因为场上打得再怎么热血,只要教练不让裁判吹哨换人,就怎么都与自己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