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识了某琴熟门熟路老道地跟楼中的老鸨姑娘们来往应对之后,图蒙海开始深深地觉得四爷不知道这事挺好!
“公子,您头次来啊?”
“对呀,我就来看看眼。”
“那我们这儿可有公子您中意的?”老鸨收了某琴的赏银笑容越发的明媚。
耿绿琴很不正经地揽着鸨母的肩,俨然对于自己吃这块老豆腐的事实相当的没自觉,目光朝着老鸨叫来的一排姑娘梭巡着,嘿嘿直笑,“妈妈,您不实诚啊,怎么能欺侮爷我初来乍到呢,这些明显不是新鲜货么。”
图蒙海在一边默默地黑线!
老鸨甩着手里的花帕子,在某琴的怀里蹭了两下,心想着小白脸的豆腐不吃白不吃,“哟,瞧公子您说的,这可都是咱们楼里的头牌。”
“头牌泛滥可不好,妈妈生意不能这么做的。”耿绿琴很是语重心长地告诫某鸨子。
老鸨用帕子掩口,笑得就像一只偷鸡的狐狸,拿着手肘撞了某琴的腰一下,“公子想尝鲜?”
“这话说的,不尝鲜,爷我来这里喝茶么?”某琴一脸的正气凛然。
“好货是有,就是脾气烈些。”
“烈马收服起来才够劲儿不是?”
看着眼前的主子那一副纨绔子弟的典型不良形象,外加有些猥琐的小表情,中南海保镖图蒙海同志深深在心里表示了佩服,说实话,甭管换了宫里的哪位爷,只怕都做不到像耿主子这样非常男子本色的德性。
这个时候你就说她是个男人那也是毫不过分的,简直比男人还男人!
在图蒙海内心无比纠结的时候,老鸨跟某琴正一副相见恨晚狼狈为奸地挨在一块咬耳朵,一个说的暧昧加不怀好意,一个听得奸笑加猥琐,那画面十分的让人不寒而栗。
“妈妈,要不干脆您重新下海陪陪爷得了。”最后耿同学非常无耻地打起了当家老鸨的主意,那调戏的小动作做的叫一个流畅啊。
图蒙海心想,看来以后谁要是头次逛青楼这地儿,完全可以找主子带路,她明显就是常客啊常客。
他不知道是这完全是归功于现代影视作品经年累月的荼毒,咱们本来就秉性另类的李小如同学早就彪悍的成为一个里程碑似的人物了。
因为耿同学在另一个时空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是色魔我怕谁!
幸好,他不知道。
老鸨那是红尘打过滚的老手,而且被一个唇红齿白的公子哥调戏那嘴上虽然啐了又啐,心里花开的一朵接一朵,心想,老娘还是当红一枝花啊,瞧瞧还是有人眼睛够亮。
某琴跟着老鸨一勾搭二调戏的一路走上楼,老鸨就揣着赏银下去叫姑娘了。
图蒙海瞧着淡定地喝着茶,眼睛骨碌碌乱转兴味地打量着屋子的主子,想说的话最终咽回了肚子里,论适应能力他绝对只有某拜下风的份儿。
没一会儿工夫,老鸨把人送来了,一个绑着双手,堵着嘴巴的美丽少女就那么被推搡了进来。
可是当她看到坐在桌边的耿绿琴时,眼睛倏地睁大,似乎带着极度的不敢置信。
图蒙海暗自讶异,难道这个姑娘竟然是认识主子的?
“公子,人我带来了,您随意啊。”老鸨做事很干脆,把人留下带着楼里的打手就出去了,还很体贴地把门给他们带上。
耿绿琴拿扇柄拄着下巴,一脸的若有所思。
被绑着的少女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她忍不住喜极而泣。
耿绿琴蓦地一拍手,“啊,我想起来了,你是黄山脚下的那位姑娘——小翠。”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她偶尔来逛个青楼,竟然还遇上了熟人!
她伸手帮小翠拿出了塞住嘴巴的绢布,又帮她解开手上的绳子。
小翠一得自由,“扑通”一声就给某琴跪下了,“公子救我……”
耿绿琴抬头看了下屋顶,心说:我能不救吗?当初我为了救你暴露身份被抓了回去,现在不救你我当初的牺牲不就白搭了?再说了,碰上这种事,在能力允许的范围内那是一定肯定要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