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你前些日子是故意的啊。”
靠之!
桃花九,你丫的这话毛意思?啥叫故意,你怠工,老娘我不过是积极响应配合,就算配合过度也不能赖我不是吗?因还是您老人家么!
“九爷,这话什么意思?”心里弯弯绕了半天,嘴上耿绿琴可还是一副“我很茫然,很不解”的小白态度。
小白虽然很雷,但是你不得不承认,存在即合理,尤其那种天然白的,简直就是国家一级保育类动物啊,能白得那么纯粹天然那也得看人品指数呢。
胤禟哼了一声,用力扇着手里的扇子,说道:“爷教了你那么些日子,好像还没四哥几天时间来的成效大呢。”
“也不能这么说了,”耿绿琴慢条斯理地说,“九爷换个角度想,也许正是因为您前些日子打下的坚实基础,所以奴婢才能后劲勃发进步神速,说来,我们家四爷还是沾了九爷您的光呢。”这就是红果果的占便宜啊!
“黑的你也能说白了。”
“那奴婢可没那本事,”耿绿琴无比正直的说,却在下一刻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囧囧地说,“奴婢还是可以拿白粉将黑的粉刷一新的,这个还不太难。”
“咳……”一直在旁边做壁花的十四同学低头闷笑。
胤禟伸手抚额,有些无力地道:“你这嘴皮子倒真是越来越利索了呢?”
耿绿琴皮皮地道:“其实九爷您功不可没啊。”斗嘴这事得有对手才能精益求精啊,某九这对手还是相当不错的。
胤祯转过头笑出声,心说这话挤兑的,九哥怎么就想招她了呢?
“老十四——”某九有些恼羞成怒了。
十四摆手,“九哥,弟弟可什么都没说,”那意思是你别拿我当借口。
某九暗自郁闷,你是什么都没说,可是你那意在言之外的比说什么还让人不舒坦啊。
“你们在说什么,这么开心?”
“奴婢给八爷请安。”耿同学一边请安,起身的同时朝某八的身后瞄了眼。
这个小动作被胤禩看在眼里,他嘴角微勾,轻笑道:“四哥还在皇阿玛那里。”
耿绿琴有些不自在地低头,别价儿啊,她不是望穿秋水,她这是时刻警惕着,关注着敌情,长期饭票是不能得罪的。
这两天,耿同学很是仔细地琢磨了一下某四的小心思,然后恍然大悟的得出心得体会,她这个四爷党的家眷还是不应该跟八爷党走的太近,因为——距离产生美!
不过,让耿同学纠结的是:从个人情感上来说,这些皇子阿哥们她是一个都不想靠近的。可,从结果上看,残酷的现实是不会以她个人的意志力为转移的,她被这些皇子阿哥的老爸——康熙同志紧紧地拽在身边,万分无奈悲摧地跟他们搅和在一块,这真是一个灰常悲摧的结果啊!
耿绿琴很想大声说一句“老娘才没在找某四”,可惜她只能在肚子里反驳,表面上啥都不能说,还是摆出默认娇羞的姿态——老娘明明是御姐,结果偏偏得演伪萝莉,这是个什么事嘛!
见她有些害羞,某八厚道的没有继续说,只是看向九弟,“刚说什么呢?”
某九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十四抢了先,“八哥,九哥埋怨耿侧福晋存心看他笑话,结果耿侧福晋就顺嘴回了几句。”
“哦?”胤禩瞥一眼没吱声的某琴,难掩好奇地说,“她说什么了?”
于是,胤祯同学就兴致勃勃地把刚才的话重新了一遍。
耿同学当时就一个感想:语音复读机啊,未来的大将军王!
胤禩温润而又难掩戏谑的笑了,对着自己的弟弟说:“她的口才不是一般的好,九弟,打嘴官司你是不如她的。”无论是游戏花丛的游刃有余,还是安抚人心的谈笑自如,她从来淡定从容,也始终让人惊喜。
“八爷,您高看奴婢了。”耿同学觉得这个时候自己是不能当水仙的,自己几斤几两心里还是很清楚的,咱不孔雀。
俗话说的好: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
而桃花九那就是一个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啊,足以引以为戒,小看你的对手,那纯粹自寻死路么,做人要低调,得韬光隐晦谋发展,求生存。
胤禩轻轻一笑,径自转了话题,“四哥呆会儿应该会过来靶场这边。”
耿同学忍不住想:某四这丫到底几时回京啊,她天天把箭靶想象成他的样子也挺不容易的,仇恨容易使人BT啊,她觉得人还是正常一点比较好,至少合群!
“九弟、十四弟,没什么事咱们还是先走吧。”
“也好八哥,我正想去你那喝刚摘的云雾茶呢。”十四欢快地接了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