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可以自己教?”她有些不敢相信。
“嗯。”胤禛肯定的予以回答。
耿绿琴下一瞬就笑颜灿烂起来,“奴婢谢爷。”自己教啊,她本来就对古代的老八股没啥好感的,启蒙教育能自己教真好!
十三在一旁看着笑,“小四嫂,你可仔细别把弘历教歪了。”
“瞧十三爷说的,教歪了他奴婢能落什么好?”
十三点头,“对,说的没错,是爷说差了。”
本来就是,虽说弘历挂在钮祜禄氏的名下,但实打实的是她亲生的,她只会对他好,还能害他啊。哼哼,丫的,十三,你是不是家里无间太多,被祸害得有后遗症了?
“春喜,抱小阿哥回屋去。”她一看高勿庸那老小子没跟进来,其他近侍也没进来,心里有数了,某四跟十三这是有事要谈,全放外面站岗了。
“嗻。”
耿绿琴其实也想走人,可是某四的眼神让她没敢这么做,有时候太识时务实在很内伤啊!
某四兄弟到一边坐下,开始谈事,而耿绿琴则到一边的小火炉上提了热水给他们沏茶。
把一只小火炉放在屋里坐上一只小铜壶,既暖和又便捷,这是耿同学这样的懒人想出来的,有时候,耿同学兴致一来还会让人拿只小铜锅过来架在小火炉上涮火锅吃。
而某四搬过来碰上过一次,也凑了个兴子,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所以也就默许了。
但是耿同学已经对此感到了深深地后悔,娘的,连拿沏茶当借口躲出去都没办法了,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真疼!
她主观上虽然不想听,但是声音还是不可避免的钻进耳朵里,每次听每次她都很内伤。
太子二次下台后,这些数字们底下斗的那真是五花八门花里胡哨的让人眼花缭乱,耿绿琴都不知道怎么用语言来表达自己对他们的滔滔仰慕之情。
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后世的雍正王朝啥啥的,那真的太艺术了。
耿绿琴默默地将沏好的茶放到他们手边,然后默默地回到自己的桌边,磨墨,继续画自己的画。那事她管不着,也不想管,她只想有个地方安安静静自由自在地宅着,他们想折腾就死劲折腾去吧,个人的事个人操心。
胤禛不经意地看了她一眼,心里有些想叹气,她摆明了想置身事外,不闻不问不多嘴,甚至在提及她父亲时亦无动于衷。
其实,某四误会了,耿同学长时间没跟身体本尊的娘家联系,差不多都快忘了耿绿琴的阿玛叫啥了。当时他和十三说完了半天,耿同学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味儿来,原来刚才他们说的人中有自己的老爸!
耿绿琴看着桌上的画,表情带了点遥思。
说话间年关就近了,这幅蝴蝶会也终于接近尾声了,想来年前是可以当成新年礼物送给康熙的。
这幅折磨了自己好几个月的工作总算就要结束了,想到这里,耿同学几乎潸然泪下。
定定神,继续画。
某四哥俩谈完事情后,十三顺手从离自己不远的画缸里抽了轴画出来,展开一看,不由笑了,“四哥,这幅年年有余不错啊。”
胤禛看了一眼,说:“喜欢就拿走吧。”
十三朝正专心画画的人看了一眼,点头,“那弟弟可就拿走了。”
“嗯。”
等耿绿琴终于放下画笔的时候,她陡然发现屋里已经点灯了。
“画好了?”
某四的声音突如其来的在耳边响起,吓了耿绿琴一跳。
“爷——”你丫的几时站旁边的?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啊?
胤禛低头看桌上的画,眼神带了点赞叹,“画得很好。”
“爷过奖了。”
胤禛若无其事地转了话题,“刚十三弟拿了幅画。”
耿绿琴倏地抬头,又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