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
春喜、小翠收到主子的眼神,这才过来扶两人起来。
然后,春喜发出尖叫,“主子,你流血了。”
耿绿琴这会儿也后知后觉地发现了,只不过,这个事儿闹大了!
半个时辰后,某四就黑着脸出现在了山庄里。
“爷,您别生气了,这事也不能怪弘时阿哥,马受惊这事就算是骑术高手也不一定能控制得住,更何况他还是个孩子。”
胤禛看到脸色仍然有些苍白的耿绿琴在春喜和小翠的搀扶下走出房门,眉头皱得更紧,“刚小产,回去歇着。”
耿绿琴心说:老娘我也想啊,弘时这倒霉孩子先被马惊,现在又被你吓,承受力弱点的立马心理阴影了。
“爷,您就别怪弘时了,他也受惊了。”
“平日里不好好学骑射,今天才会有这事,不给他点教训他永远不会长记性。”
“就算要教训,也错过今天吧。”
“春喜,扶你们主子回去歇着。”
“嗻。”
“四爷——”耿同学不甘心。
“回去。”某四口气很强硬。
耿绿琴朝直挺挺跪在院中的小正太看了一眼,那孩子眼里是满满的愧疚还有害怕,她的脚就说啥都移动不了,这孩子平时就跟她挺亲近的,这事又跟她扯上了关系,说什么也不能置之不理。
“爷,您就算为了让奴婢安心休养也好,今儿就别难为弘时了,好吗?”
“耿夫人,弘时有错,应该受罚,夫人还是回去歇着吧。”
“你闭嘴。”老娘我低声下气的求你阿玛,你丫还添乱,搁太阳下跪着舒服啊?
胤禛看看儿子,又看看耿绿琴,沉默片刻,然后朝儿子挥挥手,“回去闭门思过去。”
“还不赶紧谢你阿玛。”耿绿琴瞧小正太有点发怔,简直都想踹他两脚,这孩子太没眼力价了,平时怎么混的啊。
“儿子谢阿玛开恩,谢耿夫人。”
“快回去吧。”耿绿琴用眼神示意古尔泰赶紧把人拉走了,别再让某四后悔了。
事情解决完,耿绿琴安心回屋歇着去了。
“主子,您心真好。”
“嗯,你才知道啊。”耿同学半躺在床上不怎么有正型地跟春喜打哈哈,心里忍不住有些惆然,这一胎竟然没保住,也没觉得有受到惊吓,可是孩子就流了,也许是这胎坐怀不稳吧。
这个时候,她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接下来的日子耿绿琴便老实地进补休息,安心地调理自己的身子。
她这人看得开,不会跟已经神经过于脆弱的小年糕一样患得患失,人的心态放好了才能活的自在。
俗话说的好,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继耿绿琴小产之后,小年糕也不幸再次步上后尘,原因据说不过是因为伺候的一个婢女在她午睡的时候不小心打破了一只茶杯!
“主子,您是不知道,那丫头现在可惨了。”春喜的小八卦向来很及时。
小翠在旁边补充说明,“据说,刚巧第二天碰到年大人过来,直接又抽一顿。”
耿同学直觉这事没这么玄乎,传言这东西多半是经一人口就加油添醋一番,最后就越来越离谱,传到最后基本已经跟原事件没啥关系了。
“听说年大人这次过来给年侧福晋带了好多礼物。”
“当人大哥的哪那么容易。”耿同学心里琢磨着,娘家后台硬就是好啊,起码财政上不吃紧,缺啥有人给补。
春喜在旁边插花了一句:“说起来主子很久没见过老爷他们了。”
“嫁了人的人,哪那么自由。”尤其是这皇家的人,再说她打根儿上起就不想跟娘家有太过来往,她不指望他们当后台,他们也别把期望放她身上,她只求不拖累他们,为他们争抢什么的就别指望了。
“想他们的话,就让他们过来坐坐吧。”某四进门的同时说了话。
耿绿琴吓了一跳,紧接着认为某四今儿肯定又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