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鹤,我真的只是爱你的人,我要是不爱你的话,这半年来能没名没份的跟着你吗?”严茵可抱住陆中鹤的手臂,“我为了跟你在一起,连名声都不顾了,你要是不要我,我一个失了贞洁的女人还怎么活,还会有哪个男人要我。”
“所以中鹤,你别生我的气好吗?我想要一个婚礼,最主要的也只是想给我家里人一个交代,不至于让我家里人在亲戚朋友面前没脸。”
“毕竟哪有嫁女儿不举办婚礼的,你要是连一个简单的婚礼都不愿意给我,那你让我和我的家人在亲戚朋友面前还怎么做人。”
“严茵可,你好像没有搞清楚一件事,就你的家庭背景,你能让我陆中鹤愿意给你个名分,你们家的祖坟就已经冒青烟了,你怎么就还有脸跟我提要求,”陆中鹤表情轻蔑道,“你给我记住了,我陆中鹤愿意给你的东西,你想要什么都好说,可要是我不愿意的话,那就什么都免谈。”
“毕竟你的家世背景,可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这个婚你要是不想结,那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一笔钱,你马上给我滚,所以你最好想清楚了,到底是拿一笔钱滚,还是只跟我去扯结婚证,婚礼的事想都别想了。”
这要不是看在严茵可实在符合他的胃口,不然陆中鹤根本不会跟严茵可啰嗦,直接给她一笔钱立马让她滚了。
什么东西嘛!仗着自己对她有几分喜爱,就真把自己当成个玩意了,也不想想像她这样的玩意,他陆中鹤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真以为他会有多在意她吗?
严茵可这下不敢再说什么了,毕竟离了陆中鹤,她不太有可能再有嫁入豪门的机会,所以她就算再如何屈辱也只能忍着。
不过严茵可真的好恨啊!明明本来一切都顺利,可就因为陆中鹤的妻子怀孕了,就要让她承受这样的屈辱。
严茵可当然不会恨陆中鹤,她只会去恨陆中鹤的妻子。
给她等着,总有一天她一定要让那个女人好看。
接下来几天,蒋纯惜都在家里陪儿子,至于陆中鹤那个渣男,这几天也没回来碍蒋纯惜的眼。
而几天没有见到孙子的陆母,这天过来看到蒋纯惜的精神头还不错,就又把孙子给带走了。
儿子被陆母给带走,蒋纯惜一个人在偌大的别墅可不就无聊了起来,所以就打算约上好友去逛街。
哦!对了,在这值得一提的是。
陆中鹤答应给她的那条商业街已经过户到她名下,就连陆母也过户了好些资产给她不说,还给了她两亿的钱作为奖励,让她想买什么就去买什么。
蒋纯惜在现实世界也是个豪门千金,因此对于陆母给的,并没有感到惊叹,而是很坦然的接受了。
原主的好闺蜜伊妍娜是和她从小一块长大的好朋友,也是原主和陆中鹤爱情的见证者,对原主可是羡慕得紧,因为伊妍娜的丈夫在跟她结婚刚满一年,就娶了个二房。
所以当伊妍娜从蒋纯惜嘴里得知陆中鹤要娶二房,先是震惊得都说不出话来,随即就一副像吞了苍蝇恶心的表情:“我还以为陆中鹤在我们这个圈子里会是一股清流,跟其他的男人不一样,可没想到到头来还是一个德性。”
“我现在还记得当初陆中鹤跟你求婚时,对你郑重许下誓言的画面,还有你们婚礼时,陆中鹤激动得都忍不住落泪的样子,可这才结婚几年啊!陆中鹤就要娶二房,敢情他当初对你许下的誓言就跟放屁一样啊!”
话说着,伊妍娜看蒋纯惜没一点难受的样子,表情就担忧了起来:“纯惜,你要是实在难受就哭出来吧!看你这副样子,我怎么感觉不安得很。”
“我可告诉你啊!你可不能犯傻,为了个男人做出傻事出来,你要知道,你可是有儿子的人,这就算是为了孩子,你也不能做出傻事。”
“放心吧!我没那么傻,”蒋纯惜翻了个白眼,“他陆中鹤算什么东西,也值得我为了他做傻事。”
“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其实我从来就没有相信过陆中鹤的誓言,男人发的誓言要是能相信的话,倒不如相信母猪会爬树来得实切点。”
“啊!”伊妍娜一脸的惊讶,“不是,听你这话的语气,怎么感觉你好像没多爱陆中鹤啊!”
“可这也不对啊!这些年来你对陆中鹤的爱意我都是看在眼里的,所以你怎么可能会不爱陆中鹤呢?”
“不是只有男人会喜新厌旧,女人也同样好不好,我以前确实很喜欢陆中鹤的,但这两年来对他的爱意就逐渐淡漠了,说句不好听点的话,我现在握着陆中鹤的手,就像是在跟握自己的手一样,完全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所以陆中鹤想娶二房,我非但没感到难受,反而还感到开心,因为我可以趁这个机会狠狠跟陆中鹤要一笔好处,陆中鹤在西城的一处整条商业街的铺子,已经全部都过户到我名下了。”
“你牛,”伊妍娜对蒋纯惜竖起的大拇指,“亏我还在担心你,可原来全是我自作多情,不过你也确实是厉害,连我都看不出你对陆中鹤早就已经没了爱意,还一直认为你对陆中鹤爱得要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