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纯惜这些年来装做爱他的样子,这让陆中鹤很难不去多想,严茵可所谓爱他的样子真是爱他吗?
“总之这件事你必须听我的,婚礼不准办,”随即陆母语气就软了下来,“中鹤,你已经很对不起纯惜了,难道还要在她怀孕的时候再狠狠捅她一刀吗?”
“纯惜有多么爱你,这些年来妈都看在眼里,如果让她亲眼看着你和别的女人举行婚礼,这对纯惜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啊!你自己也曾经那么深爱过纯惜,这就算你现在喜欢上别的女人,妈就不相信你心里已经不爱纯惜了,所以你忍心用那么残忍的方式去伤害自己爱的女人吗?而且还是纯惜在怀着你孩子的情况下。”
“所以你听妈的,哪怕是为了纯惜肚子里的孩子,你和那个叫严茵可的女人说什么也不能办婚礼,你已经深深伤害了纯惜,不能再往纯惜胸口上捅刀子,不然你还能算是个男人吗?”
陆中鹤很想说蒋纯惜根本就不爱她,但男人的大男人主义让他实在是丢不起这个脸,哪怕是自己的母亲,陆中鹤也实在说不出蒋纯惜不爱他。
“妈,是不是蒋纯惜跟您说了什么。”话虽然这样说,但陆中鹤非常肯定蒋纯惜从中作梗了什么,不然好端端的母亲怎么会不准他给严茵可一个婚礼。
“纯惜没有跟我说什么,”陆母当然是把事揽在自己身上,绝不会让儿子迁怒到儿媳妇身上去,“是我知道了纯惜怀孕,这才想着不准你和那个严茵可举办婚礼。”
“妈自己也是女人,女人最了解女人,在自己怀孕的情况下,可丈夫不但要娶别的女人不说,还要见证丈夫和别的女人的婚礼,这对一个孕妇来说,那是多么严重的打击和伤害啊!”
“总之为了纯惜能好好养胎,你不准给那个严茵可举办婚礼,不然我看你这婚也不必结了,你要是对我这个妈还有孝心的话,那就乖乖的听我的话,别让我觉得自己的儿子为了个女人,忤逆我这个妈的话,让我觉得自己养了个不孝的儿子。”
“唉!”陆中鹤无奈叹了口气,“行吧!我听你的话还不行吗?”
陆母笑了起来:“我就知道我儿子是孝顺的,不可能会让我失望。”
陆中鹤又陪母亲说了会话就离开了,然后就来到他给严茵可安置的公寓。
陆中鹤在半年前就已经背叛着蒋纯惜和严茵可在一起了,只是刚和严茵可在一起时,陆中鹤并没有想娶严茵可的想法,也担心让蒋纯惜知道严茵可的存在,所以才偷偷摸摸的把严茵可养在这处公寓里。
但严茵可是个非常有手段的女人,仅仅半年时间,就已经让陆中鹤决定娶她。
“中鹤,你回来啦!”严茵可一看到陆中鹤开门走了进来,就立即飞奔扑进他的怀里,“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人家好想你,还以为你今晚不会回来了,我又要孤零零的一个人睡。”
“行了,别烦我。”陆中鹤现在心情很不好,一下就把严茵可推开来到客厅的沙发坐下。
严茵可咬一下嘴唇,眸子划过一抹幽怨的光芒后,就来到陆中鹤身边坐下小心翼翼担忧问道:“中鹤,你这是怎么啦!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吗?还是你的妻子跟你闹了什么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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