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滢满心口一凉,她想到什么,牙关一咬,“爹,我能挽回!我能让承隽尹对我心生好感并厌弃棠哥儿。”
芜同知沉声问:“此事你可有把握?”
“有!”芜滢满笃定的强调,“我有!”
芜同知思索许久道,“好,我不关你禁闭,但你最近最好别给我惹事。”
芜滢满一喜,“好。”
天刚亮,承隽尹便和棠哥儿一起坐马车出门了。
棠哥儿窝在承隽尹怀里,直打哈欠。
承隽尹怨道,“你啊你,好好的床不睡,大冷的天非要跟我一起出门。”
棠哥儿双手搂住承隽尹的脖子,软软的说:“工人们都在等我,我哪里能迟到呀。”
承隽尹抱着他,轻拍他的后背,“你可以不安排他们那么早到。”
棠哥儿往承隽尹怀里蹭了蹭,嘿嘿笑道:“想跟夫君一起出门。”
承隽尹心都软了,“你啊,最会拿捏我了。”
棠哥儿抿唇偷笑。
到了府衙,承隽尹偷偷亲了棠哥儿一口才跳下马车。
他理了理衣裳,正要走进府衙,却听马蹄声传来。
他回头看去,只见高头大马上,一人身穿铁甲,脸色冷沉,一双鹰眸煞气逼人。
马上的人翻身而下,以近两米的个头俯视承隽尹,“承大人,久仰大名。”
承隽尹微微眯起眼睛,淡笑道,“吴大人,久仰了。”
吴茜掠,正四品州牧,掌管蝉州军事大权。
兄长走前曾提醒过他,蝉州的州牧是向绝的人。
他任职蝉州知府后,就一直等着吴茜掠来找他,今天终于让他等到人了。
他和和气气的问:“进去坐坐?”
“不必了。”吴茜掠神色冷漠,“听说大人前阵子让你手下的都头去剿匪了?”
承隽尹颔首。
吴茜掠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似嘲讽似不屑,“大人可剿到匪了?”
承隽尹眸色一沉,“并无。”
吴茜掠追问,“是剿不到匪,还是压根就没有匪?”
承隽尹问:“吴大人此话何意?”
“蝉州乃我管辖地区,有没有山匪我比你还清楚。”吴茜掠鹰眸微深,“承大人上任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剿匪,我倒想问问承大人,你是在怪我办事不利还是恶意污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