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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阿婆上前道,“我们活了这么些年头,多多少少也能看懂些,你休想忽悠我们。”
“里面请。”棠哥儿抬手往里一招,“还望各位阿婆看个清楚,出来时能给我们一个真相。”
他又看向众人,话语掷地有声,“若真相如丢儿姑娘说言,我代父纳妾,将丢儿姑娘纳为我承府的老二夫人,我棠哥儿说到做到!”
或许是被棠哥儿的语气感染,众人喝道,“好!”
半刻钟后,阿婆们骂骂咧咧的走出来。
“什么黄花大姑娘,我的天!怕是十几年前就被人破了瓜。”
“明明是个半老徐娘,却非要装什么豆蔻年华的大姑娘,我真是差点让她给骗了!”
旁人好奇,上前询问。
阿婆们满脸晦气的挥开人群,“被骗了,咱都被骗了。”
常嬷嬷走出来,同旁人道:“她已破处许久,年龄三十有余,脚腕处有一道崭新的伤疤,伤疤不深,是她用自己身上携带的小刀割的。”
她一顿,提高声调说出最后一句话,“她昨日并未行房事。”
众人哗然。
天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熊贝苗紧绷的身体一松,他用罗帕擦了擦眼泪,不发一言的扭头离开。
景一见误会澄清,也顾不上刚开张的新店了,忙追上去。
棠哥儿浑身泄力的倒在承隽尹怀里,承隽尹抱住他,紧紧揽住他的腰往里走。
门一关,将看好戏的众人隔绝在外。
丢儿坐在椅子上,红着眼,看着他们的眼神愤恨。
“我已经这么惨了,你为什么非要揭穿我?你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我吗?”
棠哥儿看着她,眼神深沉,“你是谁?”
丢儿咬着牙关不吭声。
棠哥儿又问,“你遭遇了什么?”
常嬷嬷告诉他,丢儿遭受过虐待。
这种虐待并不止是寻常的拳打脚踢,更是在情事上的残暴对待。
“我说了你能帮我吗?你能将那群人渣都杀了吗?”丢儿扶着墙,不知想到什么,眼神厌恶又绝望。
棠哥儿只道,“我只能尽力还你一个公道。”
丢儿看着他,嘴唇蠕动半晌,最终还是说了。
丢儿确实是逃荒而来的,但她跟家人逃到蝉州地界时,却被山匪掳走了。
她的公婆、孩子、以及夫君都被山匪杀了,只留下她被山匪当做泄欲的工具。
前些日子山匪突然要撤离,她趁乱逃了,躲到了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