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想去便去,老夫无权干涉,只求二殿下莫要亏欠了绾绾。”无语归无语,谢怀远最后只能讪讪的说道。
毕竟,他偶尔也会去教坊司。
“这是自然。”
“本宫还要靠谢相您保命呢!”秦云一脸恬不知耻地说道。
“那殿下打算如何做?”虽然对秦云的作风不敢苟同,但谢怀远还是挺想知道,他的办法的。
毕竟他都去户部去了好几趟,可户部尚书就跟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一样,手一摊,不是哭穷,就是喊国库里没银子了。
而实际上国库也的确没银子,要赈灾,要修缮堤坝,再加上上半年的赋税还没收上来。
而秦云只是个刚立府的皇子,除非把那些礼物卖了,否则他根本凑不出钱。
可他要真去卖那些东西,就会变成被人攻讦的把柄。
“吃完饭,就知道了。”秦云笑得一脸神秘。
半个时辰后,当看着眼前写着花月楼的鎏金招牌的时候,谢怀远脸都绿了。
沈炼有点想笑,可极力憋着。
能把自家老丈人忽悠得一起逛青楼的,大概也只有他们家殿下了。
“嗯?”看着秦云几人站在门外,一名出来倒夜香的龟奴也是揉了揉眼。
勾栏酒肆本来歇业就晚,所以,基本也都是日上三竿才起,不少好姑娘们甚至会一觉睡到下午。
所以在见到这么早就有人光顾的时候,龟奴也是一阵诧异。
“三儿,还不赶紧把这腌臜之物弄出去。”说话间一个睡眼惺忪的女子披着一层纱衣便走了出来。
正是上次秦云他们见到的那位风姿绰约,乳量惊人的老板娘。
“媚儿姐,二殿下来了。”龟奴忙不迭解释道。
“二殿下?”
“你是没睡醒啊,还是怎么了,说什么胡话,上次是为了抓细作,不然二殿下那种天生贵胄怎么可能来我们这种地方,要去人家也是去教坊司。”
“老板娘,本宫,还真没钱去教坊司。”听着女人这么说,秦云当即笑着迈入了花月楼的大门。
“二殿下,民女,民女不是要编排您的……”
一看秦云进来,女人连忙捋了捋头发,又使劲儿揉了揉眼屎。
“无妨。”
“今天本宫借你的地方赚点小钱,你不介意吧?”秦云抬头打量了下四周,此刻到处一片狼藉,几个小厮正忙不迭收拾着。
“不介意,不介意,殿下您尽管用,您说需要哪个丫头伺候,我这就去给您叫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