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老臣觉得,他们既是老卒,那咱们便可派将领前去招安,只要将这数万人打散充入各军。”
“他们就成不了气候。”
苏定方在一旁提议。
“这方法行倒是可行,但叛军若假意招安,我等该如何应对?”秦琰神色稍缓。
“京都的兵马一共也才三万。”
“还有该派谁去招安?”
“父皇,儿臣愿去。”秦云适时站了出来。
“不可!”没等秦琰发话,一旁的严阁老当即拱手道,“陛下,太子乃大乾储君。”
“哪有储君以身饲贼的。”
“是啊陛下,太子万不可以身犯险。”
“还是老臣去吧。”苏定方直接开口道。
他是大乾军神,在军中和老卒里的威望,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对方就算不听他的,但也不敢为难他。
“陛下,臣认为不妥,苏老将军乃是我大乾军神,若是这群叛军真的敢动老将军。”
“那边关的将士会怎么想?”
谢怀远同样开口道。
苏定方是威望高,可这前提是,对方不是叛军。
而且苏鳞正带人在边关驻守,一旦苏定方出了问题,苏鳞必然带兵还朝。
届时,北凉或者南庆趁机偷袭,那就糟了。
这道理秦琰比谁都清楚。
这招安的人,身份既不能太高,当然也不能太低。
太高了会对朝堂有影响,而太低了不足以安那些贼匪的心。
“陛下,还是老臣去吧。”也就在这时,谢怀远继续开口道。
“老臣是大乾的宰辅,又是太子的岳父,我去当说客,身份够了。”
“由我来当人质,也能放松叛军的戒备。”
“若是能拖到援军过来勤王,自然是最好的。”
听到他这话,秦琰跟秦云是都没有想到。
当朝宰辅可以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但他却愿意以身犯险。
他这到底是有所依仗,还是怎么说。
秦琰心里直犯嘀咕。
“谢爱卿,你可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