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人发现,本宫在调查花月楼,明白吗?”秦云喝了口花魁小姐姐递来的酒,低声道。
“殿下您放心,咱暗卫就是干这活儿的。”
抛开秦云不谈,秦琰也在郭瑾的陪伴下回到了皇宫。
“郭瑾,你说,老二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看着面前幽深的宫殿,秦琰不禁朝身旁问道。
“陛下,老奴愚钝。”一听这话,郭瑾立马扯着公鸭嗓子,低头应道。
皇家的这些事儿,他可不敢轻易插嘴,尤其是秦云今天还给大乾省了十万担粮,更是赢了乞塔使团五十匹马。
“你呀,真是越老越胆小了。”武帝拍了拍郭瑾的肩膀说道,“想当年,朕去乞塔为质,若不是有你陪着,朕怕是早就死在
乞塔了。”
“陛下,您严重了,能陪着陛下,是奴才几辈子修来的福分。”郭瑾连忙躬身应道。
“那你说说,老二这出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
“朕总感觉,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内。”
作为帝王,武帝的疑心病自然很重,尤其是这段时间,秦云太显眼了。
由不得武帝不怀疑。
“陛下,奴才倒是觉得,这就是个巧合!”郭瑾闻言,给武帝分析道。
“哦?怎么说?”
“陛下,您想啊,二殿下当太子那些年都是规规矩矩的,您让他往动,他不敢往西,您让他读书,他不敢逗狗撵鸡,现在一
朝被废,奴才觉得他是破罐子破摔了。”
“就算打擂台,二殿下为何要选勾栏那种腌臜之地?”
“是啊!这点也是朕想不明白的地方,若是他想让朕重新立他为太子,就该好好做出一番成绩,而非流连烟花之地。”
“可他戏弄耶律信的把戏,却是连朕都没看透哇!”
作为帝王,其实最怕的就是有自己看不透的人和事,秦琰也不例外。
之前看见秦云拿那么小的一方棋盘,更是立下十万两赌注的时候,他心里已经觉得这个儿子无可救药了。
可最后的结果,不仅耶律信没料到,连他自己也没料到。
“陛下,既然您有疑惑,何不试试诸位殿下的品行呢!”
郭瑾在一旁说道。
“郭瑾,你且跟朕说说该如何试?”听他这么说,武帝当即来了兴趣。
而郭瑾也是把自己心里的算计,又跟武帝都说了一遍。
与此同时,三皇子府上,秦厉一巴掌把自己的心腹扇到了地上。
“主子饶命。”心腹连滚带爬滚到了秦厉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