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轻巧,李云芮难道不会传信吗?”
秦云刚想反驳,可突然就反应了过来,他满脸狐疑的看向了聂鸢儿,“你不会把李云芮的信使给宰了吧?”
“我宰他干什么?”聂鸢儿一脸好笑。
“那你要粮干什么?”
“自然是坑害宇文颉啊?”聂鸢儿一脸理所当然道。
“不是,李云芮都已经传讯了,你就算将这批有毒的粮草摆在宇文颉面前,他也不一定会上当。”
秦云有点想不明白了。
既然聂鸢儿没有拦下李云芮的信使,那这些有毒的粮草又有什么用。
“你是真傻啊,还是假傻?”
“李云芮可是宇文颉的姘头,可现在李云芮却要嫁给你父皇,你如果是宇文颉,你会怎么办?”
“或者说,你是李云芮,你希望宇文颉会来搅局吗?”
“你的意思是,李云芮其实是想借我们的手,除掉宇文颉?”
秦云感觉自己吃了个惊天大瓜。
“你以为宇文颉自己不知道吗?”聂鸢儿继续说道。
这下秦云是彻底糊涂了。
“你别告诉我,宇文颉也跟你们达成了协议?”
“那倒没有,只不过,他在大乾也同样有探子罢了。”
“你假意给南庆军队送粮草这件事,他大概已经收到风声了。”
“不过,你直接给他粮草,以他的性子肯定不敢要。”
“但这粮草要是直接送给我们北凉,你若是宇文颉,你抢不抢?”
也就在距离此地千里之外的南庆边城,宇文颉刚登上城楼,就听见手下先锋官来报说是收到了一封来自大乾的密信。
“父帅,这不会是大公主给您送来的吧?”宇文颉的儿子宇文琅在一旁问道。
宇文颉看着密信,脸色却是愈发阴沉,三角眼里满是寒芒。
整个就像一头阴恻恻的孤狼。
“怎么父帅?”
“你自己看。”宇文颉将密信塞给了自己儿子。
宇文琅接过一看,顿时气愤不已,“父帅,大公主居然要嫁给那南庆皇帝?”
“那,那您怎么办?”
“闭嘴。”宇文颉没好气的瞪了自己儿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