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好,想想有哪个父母找不到女儿还会很好?他们只是没有时时把你放在口中念着,但是他们的心老是悬在那里,一刻不得轻松。
知道吗?为了你,童爸爸头发白了多少?他气自己当时没留下你,才会让你流落在外。童妈妈成天在你房里想你、念你,芳姨年前还急出病,送医院、挂急诊。
玺英为你不肯踏入礼堂,非要等到你回来。玺仲有个深交女友,也为你不谈婚姻大事,因为大家都提不起劲,只一心想着要把你找回来。“
他叹口气,把她揽在胸前。“我的小细菌,流浪够了吗?愿不愿意和我回去了?”
“可是……你又不爱我,我回去做什么?”她一举说心中话。
“我不爱你?你没听到我说你是我的真爱吗?我不爱你?你不知道我这几年辗转不成眠吗?我不爱你爱谁?这种话你还敢说得理直气壮!”
“真的?你爱我?”她很难不怀疑。
“是的,我爱你,爱死了你这个小笨童、爱死了你这个没脑袋瓜的傻小孩,从你十二岁那年起,我就爱上你而不自知,没想到一场大难后,老天又把你送回我身边,我的‘小坏坏,不爱你我还能爱谁?”他长叹一声,把她拥入怀中。
这段她不在的日子里,他想得够深也够透彻。
“你怎么知道我的乳名?”
“你果真把我忘得一乾二净,亏我一直让你欺负我,又不敢喊冤,亏我妈那么喜欢你,把你当成自己女儿来疼。女人哪,水性杨花、捉摸不定呀!”
“你说清楚,不要把我蒙在鼓里。”她扠起腰喝令。
“记不记得巧克力哥哥?”当年他有一抽屉女同学送的巧克力,它们在短期内全阵亡了,只因家里出现一个巧克力终结者──坏坏小姐。
“你是巧克力哥哥?怎么会……我真忘了!”玺郡不知道这时要挂上哪一号表情才妥当。
“你还说我长得太帅,当我的妻子没保障,你看你就没把我这张帅脸刻在心版上,不像我第一眼就认出了你。”他反口指控。
“大概……当时……我对那满满一抽屉的巧克力比较有印象吧!”
“我就知道,你是没心没肺、没血没泪的小细菌。”埋怨也来不及了,爱到就卡惨死啦。
“对……不……起……”她嗫嚅地说。
“接受!不过我要你马上跟我回台湾去。”他说得霸道。
“没问题。”她让步。
“我要你一天在我身边黏上二十四小时,补偿我这两年的损失。”他得寸进尺。
“没问题。”她再让上一丈,谁教离家出走的人是她。
“我要你每天都在我耳边重复说‘我爱你。”他占尽便宜。
“没问题。”她无所谓了。
“那我现要吻你了。”
“没问……咦?”来不及发出疑问了,他的吻和窗外的春意一起袭上她的知觉。
哦!春天到了!
春神来了怎知道,梅花黄莺来报到,梅花抬头先含笑,黄莺接着唱新调,欢迎春神试身手,快把世界来改造……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