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回来了。”刘凡一进门第一句话就是向母亲问好,这是他多年来盼望而无所得的心愿,如今得尝所愿,自然不会嫌这样平淡的话啰嗦啦。
“哎呀!小凡,你回来啦,我正想找你呢!”朱雨晴一见到儿子回来,立马就抛下与妹妹的交谈,说话间就迎了过来,不过她却没有看到身后妹妹朱微那吃味的酸样,一直以来朱雨微对刘凡的印象可不大好,此时见姐姐典型有儿子没妹妹的做法,会有好脸色才怪。
“咦?这两位是……”走上前来,朱雨晴才见到了门外的殷荔母女俩,一见之下并不认识,倒是让朱雨晴轻疑不已,旋即用眼神向刘凡询问一翻。
“妈啊,这是西门笑爷爷的后人,今后就由我来照顾,你先让殷阿姨她们进门先,一会儿我再慢慢跟你解释。”刘凡错过身子,将殷荔母女两让进门来,接着又向两人介绍道:“殷阿姨,小柔,这是我妈妈朱雨晴,我妈这人可好了,来到这里就当是在自己家里一样,你们千万别拘束啊。”
“朱女士,你好,冒昧打扰了。”
“阿姨,你好。”
殷荔母女相继与朱雨晴打了声招呼,不过由于第一次见面,殷荔与西门柔两人显得有些拘谨,就连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好似生怕朱雨晴生气一般。
“哦!你们好,看来我比你要大一些,我就叫你殷妹妹吧,你呢也不要喊什么女士了,直接叫姐姐就行了,这样显得亲切一点。”朱雨晴为人大方,又是混迹商界多年的女王级人物,人情世故自然通达,又怎么会看不出殷荔母女两的不自然呢,于是顺手抓住西门柔的小手,温声细语地说道:“小柔是吧,真是个我见犹怜的可人儿,以后就叫晴阿姨吧,来来来,大家先进屋里谈。”
母女俩一听朱雨晴这话,顿时心放下了不少,再次向朱雨晴道了声谢后,便紧随朱雨晴之后进了屋内,而刘凡则是走在最后面,手里还提着两个行李箱,都是母女俩换洗的衣物。
“小微,快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位姐妹。”刚走入大厅的朱雨晴向坐在沙发上的朱雨微招了招手,旋即又向母女俩介绍道:“殷妹妹,小柔,这是我亲妹妹,也就是小凡的小姨——朱雨微。”
“你们好,欢迎你们来家里做客。”朱雨微一听姐姐的介绍,立马从座位上站起身来,随即后殷荔母女俩摇摇手打了声招呼,随即又细细地打量起母女俩来,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殷荔虽然年过三十五,面容少了几分让人眼前一亮的惊艳,却多几分沧桑的成熟感,是不折不扣的美熟妇。
至于西门柔那就更不用说了,标准的美人胚子,是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尽管各方面还没有完全开发,但已尽显峥嵘,有了这样的发现之后,朱雨晴禁不住想到刘凡的邪恶一面,“母女花大小通杀”,可怜刘凡做了好事,还要背上这样的骂名,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双方都做了简单的介绍后,刘凡这才想起母亲之前问的话,于是开口解释道:“妈,今后殷姨跟小柔将会跟我住在一起,这各中的缘由比较复杂,殷姨的公公是西门家的五——西门笑,早年与爷爷是生死世交……”
“等等……你说的西门家可是京城的那个西门家?”刘凡的话还没有讲完,却被朱雨晴给打断了,也难怪朱雨晴会这么问,朱家是政治家族,对于武林也是有一定的了解,西门家做为武林四大世家之一,朱雨晴自然明白这其中代表着什么。
“是啊,殷姨已经我早上从西门家带出来的,有什么问题吗?”刘凡点头回应母亲朱雨晴,对于西门家,刘凡可没放在心上,因此说话的时侯完全就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听得边上的朱雨微直翻白眼。
朱雨微一听刘凡的话说得那么轻巧,心气不打一处来,微皱着眉头,幽幽地说道:“问题倒是没有,你可知道人家是武林世家,家族中高手如云,虽然我们朱家不怕他们,但若是西门家想做些什么,那我们朱家也是防不胜防啊。”
“哼,西门家?若不是看在西门笑爷爷的面子上,单凭殷荔跟小柔母女这些年来所受的苦难,我早就上门铲平他西门家了。”刘凡忿忿不平地回应道,听这话地口气好似西门家在他手里就跟泥捏似的,想圆就圆,想扁就扁。
“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也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真是不自量力,哼……”朱雨微这是存心打击报复,对于刘凡的了解她还仅限于这些天的了解,也就是只知道刘凡会武功,会医术,至于武功有多高,那就不得而知了,因此朱雨微跟本就不看好刘凡与西门家之间的对抗,倒是殷荔母女一听刘凡的话,立马对他心生感激。
“小微,你别打岔……”朱雨晴对于妹妹跟儿子之间的误会又那里会不知道呢,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两人冰释前嫌,不过还是先呵斥妹妹一声,随即又向刘凡追问道:“小凡,怎么回事啊?这西门家又怎么得罪你了?”
刘凡闻言,稍微整理一下思绪后,缓缓说道:“事情是这样的,西门笑与爷爷早年是八拜之交,小时侯我身患绝脉重症,爷爷自身是郎中,知道这病需要至阳内功心法才能化解,偶然得知华山派中有一门至阳奇功《紫霞神功》,不过那是华山派的镇派神力,自然不会轻传,于是爷爷就与两位结拜兄弟前去偷书,但最后失败而归,而三人的结果是一伤一残一死……”讲到这里,刘凡的眼眶都红透了,湿润的眼眶几欲泪滴。
这时刘凡用力地甩甩头,收拾一下情绪之后,接着讲道:“死的就是西门笑爷爷,爷爷的另一个结拜兄弟欧阳哲被打落山崖,侥幸捡回一条命,却落下双腿终身残疾,而爷爷也因为重伤难愈,强撑了几年后也仙逝了,后来我在整理爷爷的遗物时,发现一封遗书,这才知道这些事情的,爷爷还在遗书上交代过,让我今后有能力的话,尽量帮助欧阳哲与西门笑两位爷爷的后人……”
说着刘凡又将目光落在了殷荔母女俩的身上,接着再次说道:“而殷阿姨跟小柔就是西门笑爷爷仅剩的嫡系亲属,不过自从西门笑爷爷死了之后,他这一脉在西门家中的声望已是江河日下,一天不如天,现在只剩下母女俩,被欺负那是显而易见的,没有被直接赶出西门家已经是万幸了,这样的结果还是西门家看在欧阳哲爷爷的面子上,不过现在有我在,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们,绝不……”
末了刘凡一句铿锵有力的话,犹如誓言一般,狠狠地撞击着母女俩的心扉,让两人感动的几欲痛哭流涕,多少年来的委屈,一下子爆发了出来,那些岁月屈辱,那些不堪入耳的谩骂,在这一刻也随之通通成为过去,伤心的往事一去不复返,幸福的明天已在向她们招手。
“啪……”就在这时,朱雨微听完了刘凡的一翻解释后,顿时拍案而起,随即咬牙切齿地破口大骂道:“真是混账东西,这西门家的人也太可恶了,居然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简直是欺人太甚……”说着,朱雨微又愤恨地瞪了刘凡一眼,接着没好气地喝道:“你小子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不狠狠地教训他们一顿呢,真是气死我了。”
“呃……”真是晴天霹雳,刘凡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个便宜小姨还有嫉恶如仇的一面,一时之间被瞪得哑口无言,良久之后才抹了抹鼻尖,揶揄地说道:“也不知道是谁之前说什么癞蛤蟆打哈欠,还有什么不自量力之类的话来着,哦!现在转眼你就要我上门把人家给灭了?难道你就不怕我灭人不成,反被灭了,到时侯我看你怎么跟我妈交代!”
“你……”朱雨微闻听刘凡这话,顿时被噎得哆呛,无言以对之下居然端出了长辈的架势,大声呵斥道:“你这是什么态度啊,好歹我也是你的长辈,难道说你两句也不行啊!”
面对朱雨微的呵斥,刘凡连抬头看一眼都欠奉,直接反唇相讥道:“那也要看什么样的长辈呀!你看看你自己,有长辈的样吗?人都三十岁了,还跟小女孩长不大一样,斤斤计较,你还好意思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