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说他俩在美国被追杀,成了过命的交情。但拜托,你俩是过命,又不是过线,至于跟个初中生臭情侣一样,成天到晚黏在一起吗?
但今天,总算让他逮到了机会。
阿曼:“白薇,谢总回来了吗?”
柳白薇柔柔弱弱地说:“回来了,在18楼的洗手间。”
阿曼震惊地问:“他一个人去的?”
柳白薇也很震惊:“要不给他安排个陪审团?”
阿曼连“再见”都来不及说,直奔18楼洗手间。虽然洗手间这种地方有点不正式,但18楼的洗手间几乎是谢总专属,不仅打扫得一尘不染,平时也不会有别人来,很适合说些私密话题。
他在门口酝酿了半天,总算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三个隔间,只有一个关着门。他清清嗓子,轻轻地敲了三下门板:“谢总,您有时间吗?等您出来,我有点急事想和您聊聊。”
然而里面无人应答,但却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出来。
“谢总?”阿曼又敲了三下。
窸窸窣窣的声音更大了,似乎还有隐隐约约的喘息,他觉得好奇,正想把耳朵贴上去听听,门忽然被打开一条缝。
张津望把头探了出来。
“有、有什么事?”他声音沙哑地开口。不仅如此,他脸颊泛红,衣领凌乱,大片细腻饱满的胸部露出来,扒着门框的手还微微颤抖着。
“怎么是你?柳白薇说谢总刚来的洗手间啊?”
“他出去了,刚刚看着他……呃,出去的……”张津望的话几乎说不成句子,眼睛里有什么在晃动,好像是水汽。
“不是,你又穿成这副样子。谢总最讨厌人衣衫不整,待会儿看到又要说你了。”
妈的,他敢说一句试试?!到底是谁害的?!张津望咬牙切齿。
“对了。”阿曼突然想起什么,“你看昨天晚上的球赛了吗,姆巴佩那一脚……”
不是,这小子还搁这聊上了?!
张津望突然倒抽一口凉气,把呼之欲出的哽咽吞进肚婻沨子里。整个人开始往下滑,却又像是被什么东西支住婻沨了,又是一阵痉挛。
“……你怎么了?”阿曼突然察觉到不对劲,凑过去想仔细看看张津望的脸。
张津望忍无可忍,突然破口大骂道:“怎么了怎么了,老子在这鲁呢,你吵吵什么!滚蛋!”
阿曼转身就走,一边走还一边喊:“大白天在公司厕所里,你有病吧!”
一次的失利并没有让阿曼气馁,他很快又找到了新的机会。
“曼哥,听说你在找谢总?”他的某位下属告诉他,“我刚刚在五楼小会议室见到他了,还跟他打招呼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