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吻,亲亲大家……还有两位是新朋友咧!谢谢你们滴鼓励,我会加油的!
PS。这篇文仍然会是极尽狗血之事,大家准备好盆儿,接狗血哟!(笑)
☆、(18鲜币)哥哥,轻点(限)
而後的亲亲我我喂食抚摸暂且不论。
总归,这时隽也全然放开了来,打定主意只要是和我一起就非得让我把他当人肉板凳。我也乐得轻松,反正这会儿天气也不热,有美男抱着,我又怎会不愿意。
经历过侍卫那件事後,我开始努力的融入这里,适应这里的生活,把这里当做我的国,我的家。
白日里的求学仍在继续,不过又添了些礼仪上的玩意儿,不算繁琐,就是练习起来有些累人。可是想着,若是自己在这上头犯了错,丢了人,全家全族都得不了安宁,便又咬咬牙撑下去了。就当是再来一次高考好了,何况这并没有高考辛苦,我不用熬夜背书,也不用担心分数线不够将会面临无书可读的惨状。
教我的老师是个漂亮的美人,女性,珍贵的女性。性格却不像我见过的其他女人一般刁蛮凶狠,反而是很不错那种温婉型,深得我心。
她的教学方法也和旁的学科老师不同,并不会强加着要我这样那样,并严辞以待,只是交给我标准的做法。若是成了,便奖励,错了,再来就是,不会惩罚。我不知道换了别人,用这样的教学方法是否合用,不过我是挺喜欢的。上辈子是宅女,自然面皮子就比较薄,特别是求学这种东西上,生怕犯错被嫌弃。这个老师,温柔和蔼,不骂不罚,又是同性,上她的课算是享受,下课了聊上几句,也觉得不算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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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师傅家中也有很多美男?”这天下课,惯例是随便聊上几句。我觉得彼此算是熟了,便把心头的好奇拎出来。
“是。”却没想,她并不若平日里聊到旁的话题般口若悬河,反而淡淡的叹了口气,不愿多谈的意思。
“挺不错。”我知道可能问错了话,便尴尬摸摸鼻子,告退开去。
回院子的路上,有些憋不住,便扯了今天陪同的某人衣摆,装起可爱,想要听听八卦。
“主人好奇心真重。”逃不过的酉十苦笑了下,由着我扯到一旁亭子里,妥协道,“想听什麽?”
“小十最好了,林先生的事,都给我说说呗!”我见他坐到了一旁石凳上,便自顾自爬上他膝头,寻了舒服的姿势坐好,准备听“故事”。
这是我们私下里惯常的坐姿,最开始只是十二闹着说我不公平,给时隽抱了就嫌弃了他们膝头,硬是也要随坐随抱。後来,渐渐的所有侍卫都有了这个习惯,我自然也听之任之了。唯一纠结的是,现在去父母那边请安时,我有点儿不习惯单独坐在硬硬的凳子上了,还是子一让人给我随时准备上了个薄薄的坐垫,方才解决。
“这林先生是个好心的女子。”酉十的话中有话,我算是听出来了。
不过,恰逢四个侍人们端上来水果茶点,我便顿住了提问,偏头依在小十的肩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他衣扣玩儿。等摆盘妥当後,我挥退了侍人,小十这才揽着我,慢慢的讲述关於这个林先生的故事。
其实也不算什麽特别的,不过是温柔性子的林先生,压不住家中男人,反而有几分示弱的姿势,被周遭的人知道後,几多排挤欺辱,算是受了些苦。後来人家男人得了军功,给林先生选了几个军中男子入门,弄的林家几乎成了半个军营,外头更是有闲言碎语说,林先生软得给女人丢了面子。
“然後呢?”我有些奇怪这个故事的没头没尾,便硬是扯着小十衣襟追问。扯得好几下,都快把他里衣给扯出来了,他才轻笑一下道:“哪里有什麽然後,林先生来了皇家教书,身份自然高上了几分,家里……家里又纳了些温婉的小爷,旁人自是不敢再多说什麽了。”
“纳小爷?她那将军丈夫会乐意麽?”我愣了愣,想到平日里林先生说话教学时的温和模样,不免有些疑惑。难道,她的笑,其实是不开心的?也许真是不开心吧?这个世界,男人可以强,可以厉害,但是在自家夫人面前还得是乖乖得。林先生一竿子军人老公,在我听来,或许是福气,可这世界的人看来,却是女权被压制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反而觉得,有人疼是好事……就像身边的侍卫,我喜欢他们的强大,愿意让他们更强大,不想他们变成侍人那般柔柔弱弱的娘娘腔。算下来,这些念头,还真是与现世的审美观大相庭径的。
“不乐意又能怎样?”小十的言辞里,有隐隐的几分低恼,或许是想到了他自己吧?怕我也同林先生那样,原本依仗丈夫,就开始示弱,後来有了权势就开始喜新厌旧的包养小男人麽?想到那些比我更姐们儿的男人们与我左拥右抱的场景,我打了个冷颤。这动作,被他误会是我冷了,忙扯过一旁侍人递来的风衣把我裹住,“还冷麽?要不我们且回屋里去吧?”
“不用。我只是觉得林先生做得不对……或者说,从你的话里,我觉得林先生不对,觉得有些齿寒罢了。”是的,从小十的话中,确实不对。这是男人较为弱势的世界,或许言传间有点儿出入,慢慢滚了雪球,就开始变得与事实不那麽相同了。当然,若是单从他的话中,我能够全然判断,林先生是错了。她就像是这个世界的陈世美,虽然她没有休夫,但她并未顾念夫妻之情,实在是不对,就像我母亲。
“哎──”小十没有再接话,只是搂紧了我,像是在给我挡风,又像是从我身上汲取温暖。
“小十且安心,我说过,不会不要你们,除非你们自己想离开。”我有些心疼这个未满十八岁的少年,想着他平日里经营我手里的商铺,已是忙到不行,现在还要帮自己族里做事,轮值时还要被我扯着劳神费力的说这些那些……我伸出手,捧住他的俊脸,双手麽指轻轻压了压他眼下的青黑眼圈,凑上嘴去,啄了啄他下巴,“你们应是明白的,我不爱小男人,永远不可能。”
“主人……”他听了我的话,像是非常激动,一手按住我抚在他脸颊的手,倾下头来,亲了亲我鼻尖,哑声道,“主人……我的主人……”反复的呢喃,像是确保这个事实一般,一遍遍从他双唇中传递到我脸面上。他的吻,一点点的,印着我眼眉,亲着我脸颊,制止时间过了许久许久,方才停下。
“小十,你们都怕麽?其实我也怕的。”我换了身体,换了时空,一切都不一样了,我什麽都没有,只有他们和时隽。我对他们的喜爱挽留依恋,或许是雏鸟情节,但人性的自私让我不会放手。是的,我本来就不是有大情大爱的人,既然喜欢,既然这个世界允许,我为何不自私点儿喃?我的自我安慰,被小十铁钳一般的紧拥给熨暖了。他和他们,都是真心待我好的,我一定也要对他们好:
“小十,别怕,我们一起来学勇敢。”他们的不安源自於我,我想,只要我对他们足够珍视,足够好,他们就不会再怕了。
“好。”他搂紧了我,把我圈在胸前,亲昵的吻着我的头顶发旋,温柔的应和下来。
时光仿佛停止在了这一刻,微凉的春风吹拂着,我却觉得脑子里晕乎乎的,心头暖暖的,身体也暖暖的,就像……就像发烧一样。
好吧!我是真的发烧了,莫名其妙的,没来由的,又被母亲父亲大声斥责了一顿。
後头还是时隽赶来,把准备拎着一干侍卫去打的父亲给拦下了,说了些我没听清的好话,总算是把我的宝贝侍卫们给救了下来。等我第二天烧退了,醒来时,时隽带着几分埋怨的坐在我床前,绷着脸不快道:“妹妹好情调,这个天气在外头吹了一下午的风。”
“我不是想着春天麽?”我喝下了他喂来的几口水,求饶的辩解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身子,还没有……反正你现下身体还弱得很,可不兴再继续胡来了!”说罢,他便站起身来,开始慢慢脱着衣服,还赏了我个“睡进去些”的眼神。
“哥哥才起床就想午睡了麽?”我愣愣的挪进去,见着他爬进我床褥中,似是要补眠的意思。
“你个调皮鬼病下了,我能睡得着麽?快躺下,陪我眯一会儿。”他捏了捏我鼻子,半抱怨半撒娇似的低声说着,瞧得我也有几分心疼,赶紧躺到他胸口里,准备陪他眯一会儿。
他见我这般乖巧,也没有多话,只在被子里揽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