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三个字一出,云鲤一开始还没会过来,愣了一会才知道卫璋指的是钟聿白。
“他不是……”
一句话未说完,唇被覆住,将她剩余的声音全部吞咽下去。
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吻!
云鲤瞪大眼睛,被迫接受这过分炽热的吻,她想往后退,可一只大手按住她的后脑,不许她逃走。
唇舌交缠,云鲤双手使劲往外推拒着卫璋。也许是呼吸都被夺走的关系,她觉得头脑发晕,手脚也失去了力气,最终只能闭上眼,双手无力地垂下,悄悄捏紧了卫璋的衣角。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的前一秒,卫璋终于松开了她。
额头相依,他的呼吸声很重,声音也有些嘶哑:“这就是你学会的本事?”
云鲤压根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她的脑子里宛如炸烟花,耳边嗡嗡地响,五光十色的火花一朵朵爆开,将她的理智和思想全部炸碎!
她只能软软倒在卫璋怀里,眼神迷蒙,喉咙里发出一声娇娇软软的咕哝声。
卫璋的眼神更暗了。
他将云鲤打横抱起,丢到那大床上,倾身附上去,重新含住她的唇瓣,手也不老实地伸进了衣服里,轻轻揉捏着。
云鲤本来还很喜欢这种激烈中带着软软触感的亲吻的,直到她从未被人触碰的地方被碰到,一阵酥痒以这里为中心向着全身窜开,她瞬间惊醒,又急又怕地向外推卫璋。
“不行……”她也不知道身上哪来的这么大力气,竟真的把人推开了:“不是,你等等……”
正上头却被人推开,论谁都不会好受。卫璋脸色很难看,他的眼角带着一丝潮红,语气不悦道:“别人可以,我不可以?”
云鲤第八百遍解释:“没有别人……”
“我不信。”
卫璋铁面无私:“公主千金之躯,微臣要亲自检查。”
检查什么啊!
云鲤被吓坏了,她扭来扭去,拼命避开卫璋的手指,嘴里苦苦哀求:“掌印,真的别……不是,我肚子疼……真的疼……”
卫璋根本不信她的鬼话,径自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其实他也没准备现在就把小皇帝就地正法,一来是这时间地点都不对,二来,关于他自己的事情……
但该给的惩罚还是要给的!
云鲤左右避开,身子扭得跟蛇一样:“别……别碰,不是,掌印,我真的肚子疼……”
说着,她的身子突然一抽,小脸煞白,整个人跟虾米一样蜷成一团,双手捂住腹部倒吸冷气,而卫璋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放开云鲤,抽出手。
看着他指上的血迹,两人同时傻了眼,尤其是云鲤,她恨不得死过去算了!
上一世,她的月事来得很晚,差不多到了快18岁才来,还没来一年,又遇到天下大乱,逃难的时候营养跟不上,渐渐的也就没了,以至于她完全忘记了作为女子还要经历这一档子事!
想必是之前当了皇帝,吃得好用得好,体能跟上了,这月事也提前两年到了。可早不来晚不来,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
“我、我不是故意的……”云鲤快要吓死了,她抱着被子坐到角落里,眼看着都快哭了:“我也不知道它这时候出来,我……”
卫璋甩了甩手,沉默不语。
云鲤虽然只来过一年的月事,但她是知道世人对这事的忌讳的。女子的经血被称为不洁之物,别说碰到,就算是被男子看到了相关的物件也属于冲撞,会败坏运气和身体的。
卫璋何止是看到碰到啊,他这是直接接了一手啊!
云鲤吓得肚子都顾不上疼了,她缩成一团:“掌印,要不您先洗洗……”
卫璋五指张开,显然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他缩了缩手,最后一言不发地走出去,只留下云鲤一人在帐中。
云鲤这才松懈下来,精神一放松,小腹的痛感就变得明显了,她只能用拳头抵住自己的小腹,用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裹起来。
真痛啊,上一世每次来月事就很受罪,这一次更痛了,当女人怎么这么累啊,还是没有月事最好……
她倒在床上,把所有能盖的被褥衣服都压在了身上,痛得浑身冷汗直流,就在晕晕乎乎的时候,营帐门帘被掀开,卫璋端着小半盆水走进来。
“伙房只剩这点水了,将就擦一擦吧,等明日再给你打水清洗。”他把水盆放在床边,用内力将水运热,伸手去脱云鲤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