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旁的军官还在好奇的看着她,林姒笑着说道。
“林姒,这是严叔。”
林姒:……
最后,几人一同进了四合院里,吴春玉被放在了客房里。
屋里头就剩下了她们两人,其他人都出去了。
给她把了脉,再查看了伤口,发现伤得不算严重,都是皮肉伤。
拿出自己配的药,林姒给她擦在身上。
吴春玉眼睛呆呆愣愣的,整个人像失了神一般,任由她擦着伤口,没有一点反应。
林姒只管上药,擦完药起身就走。
“对不起。”身后传来吴春玉艰涩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宛如千金重一般。
顿了顿,林姒最后没作声,直接走出门去。
看着她冷漠绝情的背影,吴春玉再一次泪流满面。
回想起过往的一幕幕,吴春玉感觉像做了一场梦一样,直到被狠狠推了一把,这才惊醒了过来。
她养的分明就是一头白眼狼。
再想起自己被她哭了一个月,就偷偷接济她的事,吴春玉只觉得无地自容。
自己有什么脸面求林姒原谅?从始至终,她的心就是偏的,可被她偏爱着的人,却狠狠地咬了自己一口。
而那个自己嘴里说着要好好对待的女儿,却一次又一次的被自己伤害着。
吴春玉捂着脸无声的哭泣着。
屋外头,宴怀和严富国正坐在石桌上聊着天。
现在天已经黑了,好在院里拉了一盏灯,不至于看不见。
没一会,林姒端出一个茶托,上面放着两个茶缸。
茶刚泡好,还冒着腾腾的药物,刚走到石桌旁,就被宴怀接了过去。
“严叔,请喝茶。”
严富国一张国字脸,整个人显得很有威严,那一身气势一看就是经过战场洗礼的。
接过茶,严富国有些欣慰的看了眼面前这对小年轻。
他们俩的事,他已经听自家媳妇说过了,一个为了保护国家重要财产受了重伤,好在现在已经恢复了,
虽然腿还不大利索,可又不影响什么。
另一个也是了不得的,这一手医术,他家老爷子逢人就夸,连他都有所耳闻。
今天刚回来,经过小巷,看到宴怀被一群人围着,这才上前来。
这小子跟自家儿子也没什么两样,看到他就要娶媳妇了,严富国欣慰不已。
“你小子什么时候办酒席?”
腿都好了,再不办酒席就不像话了。
虽说两人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可在外人看来没办酒席就不算结婚。
千百年来一直是这样,老百姓一时半会转不过观念来,再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