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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哪?”
匀绛吃吃笑了起来,被缚在背上的手动了下,金色的绳子亮了下,匀绛吐了口血。
他呸在地上,舔过犬齿,懒洋洋地说:
“怎么,剑尊还有问题需要我这种卑贱之人来回答吗?”
“哦,忘了,我可不是人。”
他盯着萦怀素腰间那把擒紫剑,沙哑道:
“我就是剑尊你啊。”
萦怀素猛地把他的头按到石壁上,不知他用了多大的力气,那石壁直接裂开蛛网般的裂隙,沙土一下子滑落了匀绛满身满头。
匀绛被砸得额头破了个洞,还在笑。血从他的眉骨滑下去,他半只眼睛直接红了。
“你不就是幸运了点吗?有什么好得意的。”
萦怀素没有理他,再次抓着他的头往石壁上撞了一次,重复道。
“回答我。”
“他在哪。”
匀绛只是笑,萦怀素也不急,他问一次,就抓着匀绛的头砸一次。石壁上的蛛纹越裂越深,直到某一次之后,轰然破碎。
萦怀素干脆把他从洞中直接扯出来,拎着他的衣领,冷声道: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他在哪?”
与话音相对的是,擒紫剑悄无声息地横在了匀绛的喉间。
匀绛双腿不自然地无力垂下,显然没有基本的行走能力。他凝望着萦怀素,依旧漫不经心地样子。
“看来他这次让你很生气啊。”
“既然你这么生气,干脆把我杀了泄愤咯。然后这些凶兽都跑出去,你想护着的那些凡人被踏成血泥。”
“有什么不好?你是我们的本体,我们有的想法你都会有,何必这么抗拒呢?”
萦怀素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你会死的,不用这么急。”
他见问不出什么,松手让匀绛砸在地上。匀绛脸就在萦怀素鞋边,他本来悠哉悠哉地往萦怀素鞋子上吐唾沫,直到他被萦怀素推在石壁上。
匀绛表情变了下,脸上的笑容淡了点:
“真的这么严重啊?你每次接触到我的核心后不是都会受影响吗,要闭关几百年那种,没必要吧。”
萦怀素已经下定了决心,盘腿调息,手按在匀绛眉心处。
两人都闭上了眼,匀绛的表情越来越狰狞,萦怀素显然也并不好受,眉头紧皱。
灵力魔力四散开来,围着两人不断弥散。
林春温目光凝在萦怀素身上,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萦怀素的银发,好像变暗了点。
几乎和匀绛那头银灰色的长发没有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