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信以为真:“看上去分量挺足的,不能分我一点?”
陆洲冷漠道:“不能。”
陆川:“好吧,那我再喝一碗就不喝了。”
叶子繁不解,这分不分还不是一样吗?
晚饭后,叶子繁又推着陆洲在庭院里走了走,白天赏花,晚上赏月。
叶子繁怕陆洲会着凉,两人在院子里待了一会儿就回到了屋里。
陆洲的身体比较虚弱,夜还未深就感到精神不济,有些困倦。
叶子繁推他回卧房后,自觉去洗浴间往浴缸里放水,调试水温。
陆洲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流声,低垂着眼,眼底的情绪莫测。
水流声停止,脚步声越来越靠近,陆洲抬眼。
叶子繁向他伸出双臂,凑上前,温柔叫道:“先生。”
陆洲抬起手臂,环上叶子繁的脖子,尽管不是第一次被叶子繁抱了,陆洲还是全身僵硬,很不自然。
叶子繁察觉到了陆洲异常绷紧的身体,安慰道:“先生,不用担心,我力气很大的,绝对不会摔了你。”
浴室里,雾气氤氲,浴缸里盛满了温水,水汽腾腾。
陆洲微微仰起脖子,叶子繁修长白净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了衬衫的第一个纽扣。
接着第二个,第三个……
雪白的衬衫被叶子繁温柔地脱了下来,陆洲半裸的上身呈现出病态的苍白和瘦弱。
叶子繁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男人后背上一道将近二十公分长的伤疤。
狰狞的伤疤像是一条百足虫,密密麻麻的缝合针脚昭示了这个男人曾经受到的伤有多可怕。
伤疤斜跨过脊柱,陆洲为何站不起来的原因已经十分明了了。
少年的指尖轻柔地抚在男人背上,陆洲的身体微微一颤,他知道那个位置是一条恐怖的伤疤。
陆洲闭眼,声音低沉:“别碰它。”
别碰它,也别看它。
那么丑陋扭曲的伤疤,他不想要吓到他。
叶子繁收回手,只当是陆洲介意别人对他动手动脚,低头去脱陆洲的裤子。
叶子繁刚摸上裤腰,手腕就被一把抓紧了。
陆洲说:“你出去吧,接下来我可以自己来。”
叶子繁摇头,一脸不同意:“我不出去,先生一个人会很不方便。”
陆洲无法否认,他现在是一个必须依赖他人的残废。
“你帮我把陆川叫来。”
叶子繁闻言拧起了眉,显露出了几分不愉快。
陆洲强装镇定,可眼里流露出了几分无措。
叶子繁一声轻叹,下一秒他一手抱紧了陆洲的腰,将人带起来,一手干净利落地扒了男人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