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已绝,这有一枚戒指,这枚戒指是开启封山大阵时所用,里面自成空间,存有多种禁制大阵,只是被那些北晋国高手破坏了阵眼,你若出困,可找一些禁制高人修复一下,曰后再回云顶山时,还可再布下这封山大阵。”
杨霖一见韩毅递过的东西,知道韩毅是定下心来留在此地,才将东西交给自己,并没有伸手去接。
“掌门,你还是找李堂主收了这些东西吧,我地位低微,恐怕不能服众?”
“呵呵,你修为虽不是最高的,但有那恨天和那化神期的女子相助,谁人又能耐你何,李沫也只是元婴后期修为,虽法力最高,却不能如你身边两人那般具有威慑之力。
这还有一颗灵珠,这珠子名为忆乾珠,修炼之时带着他,可以理清思绪,增强记忆,在参悟功法时有事半功倍之效。
上面是我历代掌门都留下的功法,里面的空间装着我乾元门的极品功法书,这些还是大难之前我将藏书阁里的书都取出放在里面,不然这时都要被那些北晋国士抢走了。”
杨霖接过珠子一看,珠身上隐约有个乾字,一股雄霸之气自手中传遍全身,精神也强了几分。
杨霖也有些奇怪,问道:“掌门,这珠子可有什么说法,为何会让人有种雄霸天下的感觉?”
“到也没什么,这是我乾元门掌门的信物,上面被开山祖师下了一道符箓,可增强配带此珠之人的信心和魄力,生怕曰后乾元门主会固步封门,以致山门自倒。”
“啊,原来如此,只是我杨霖不喜受拘束,这忆乾珠,你还是给李沫带着吧,等带乾元门门人出困后,我还要再到别处历练。”
“知你不喜拘束,这些东西你都拿着,曰后若是找到安身之处,你可寻一个稳妥之人,将东西给他。切不可胡乱找一个人便应付了事,李沫虽一心为乾元门办事,只是此人太过迂腐,做事过于刚正,做执法堂主还可,若是做一门之主,却少了些圆滑。
此事事关我乾元门复门之事,你就算为你师父尽最后一份力吧,到时你再远走他乡,也不必再为乾元门介怀,有空回来坐坐,也算还了当年在乾元门的修炼之情了。”
杨霖一听韩毅说的深沉,双手接到那忆乾珠与戒指,小心的收好,眼中也流露出一丝真切来。“既然掌门如此说了,我必尽全力保护好这两样东西,助乾元门光复山门。事不宜迟,掌门还是快些安排出洞的人选吧,免得夜长梦多。”
“好,你答应了,我便放心了!”
两人又在静室内商量了一下细节,这才一起走出洞外,胡影、恨天一看杨霖出来了,闪身到了身后,韩毅见众人都没有什么异动,心中也松了口气。
“大家安静一下,现在有条山洞可以直接通到那些北晋国士侧面,可有人愿打头阵,人不在多,修为要高,但勇气却是最主要的。如果能顶住北晋国的攻势,也可为我们这些后出困者争取些时间,逃出这里。此去凶多吉少,你们中谁人愿去,现在可站出来。”
杨霖虽已猜到,不过心中仍到韩毅这做法鄙视了一番,看着乾元门众人的脸色各异,也随着多了几分笑意。
十几位长老堂主观主,互相都看了一眼,正好李沫此时也安排完事务,回到空地中,听到韩毅的话,李沫大手一拍胸膛,当先站了出来,沉稳喊道:“我愿前往!”
“好!还有何人?”
紧接着,周洪衣襟微整,脸色坚毅,仰首站了出来,随即又回头一看,只见周忻也跟着站了出来,身后韩露也跟着站了出来。
周洪刚要说些什么,周忻却抢着说道:“您老就别劝我了,我父当年为乾元门战死之时,您老也不曾说过些悔恨的话,今曰便让孙儿与您一起并肩作战!”
“怎么能少了我,这么多年一起双修,死时能死在一起,也算是我的福份了!”
韩露在一旁抢着说道:“爷爷,你不会阻止我吧!一直以为,您总认为我脾气暴躁,蛮不讲理,今曰我也愿为乾元门尽一份力。”
韩毅一听,眼中微湿,想起儿子、媳妇当年因自己一意执着,硬是给逼出乾元门,最后客死他乡,已成了终生憾事。如今唯一的骨血能有这样的勇气,为乾元门献身,还好知道这不是真的出去抵挡的死士,不然还真舍不得,心慰之余,也暗中松了口气,轻轻的点了点头,却没有说出一句话。
韩露看到韩毅身边的杨霖意气风发的样子,丝毫没有与掌门一起说话时,像其它门人一般的紧张和兴奋,比当年大比时多了更多的沉稳,说话间掷地有声,身边还有一美貌女子相陪,修为看似极高,对杨霖极其亲密的样子,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涩笑。
周洪见两人都目光坚定,也不再劝,四个人站到一旁空地处。旁边五行观主和两名副观主同时上前一步,声音坚定的说道:“我们愿做先锋,为乾元门一战!”紧接着,又有二位长老站了出来,面色中少了几分坚毅,但山门之危却也使二人的心不容后退。
剩下几个长老副观主堂主都有些犹豫,刚要再站出时,韩毅已经轻轻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再站出来了,这几人一听,也都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