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父皇,不是这样的,儿臣很确定,定然是中了算计,进入那个房间的时候,我明明闻到了一股奇怪的香味。”
谢承平依旧在狡辩,可是皇帝却没说话,挥挥手让他身边的一个内侍带着陈太医下去。
又是片刻,那内侍回归。
“陛下,陈太医去检查了一番,不见任何药物,安王殿下说的香味,应该就是供奉在佛祖跟前的三柱清香。”
内侍回了话,皇帝冷冷的看着谢承平。
“你说的这些都不复存在,谢承平,你还是什么话说,分明就是你自己立身不正,互作非为,败坏皇家名声。”
无论什么事情都讲究一个人证物证,谢承平本就面无血色的脸上,更是多出了绝望灰败。
“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儿臣不会承认的,儿臣相信世上没有那么巧的事情,二皇兄和温将军为何说去抓刺客,却抓到了那个禅房中,还有许多人都一下子闯入了,难保他们不会故意算计,所谓的刺客,都只是一个由头而已。”
谢承平知道一旦承认,自己就全完了,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
“陛下,刺客已经抓到了,不,应该不是刺客,这是两个小偷,以前也在相国寺盗窃过,不过寺中僧人慈悲,每次都不予计较,从而养大了这两个小偷的胆子,今日见许多富贵之人来此,便生出了盗窃财物的心思,幸而温将军与二殿下警惕,我们也很快就将人给抓住了,和寺中的僧人对峙,一切都明了了。”
而在谢承平话音刚落的时候,禁卫军的副统领就走了进来,躬身禀报。
“呵呵呵,你说的他们故意陷害,引人来此,根本就没有刺客,如今你还想怎么说?”
皇帝挥手让副统领退下,随后竟然冷笑出来,问了谢承平一句。
淑妃和谢承平都睁大了眼睛,心中绝望。
这次幕后之人竟然如此周全,将谢承平所有的后路都给堵死了。
“父皇,我没有啊,我真的没有,我也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女子,是她故意陷害我的。”
谢承平依旧不愿意承认,只说自己是被陷害,他是冤枉的。
只有自己坚持,父皇即使相信,可心中仍旧会留有一丝怀疑,而这一点怀疑,就是他的活路。
“陛下明鉴,民女本是在禅房中叩拜诵经,二殿下突然进来,随后就欲行不轨之事,民女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反抗。”
郁青莲叩首之时,心中也在思量。
她即使很蠢,也明白自己这个时候被人算计了,可这也同样是她的机会,若是不抓住的话,或许也是死路一条。
“民女家中有罪,此次前来就是忏悔过错,求得上天原谅,却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求陛下做主。”
翻身的机会就这一次,她可要牢牢抓住。
“你这个贱人,你想要害死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谢承平听到郁青莲的话,简直要被气死了,忽然一巴掌扇在了郁青莲的脸上,厉声开口。
“放肆,还不快将他给朕拉开。”
皇帝一拍桌子,沉声喝了一句。
谢承平给两个侍卫摁着跪在地上,面色苍白,眼睛血红。
“安王,你玷污了人家女子的清白,此时还口出恶言,甚至动手,这就是你皇家子弟的风度吗?”
皇后也非常愤怒的说了一句。
但是心中却多出了一些窃喜之意。
他的儿子还有机会。
而正在此时,温衡却忽然站出来,跪在皇帝面前。
“陛下,今日安王在如此重要的日子和女子做出这般事情,英烈碑上诸位英灵与相国寺中的神灵佛祖也都看着,实属不敬蔑视,且与安王有染的女子乃是郁家之女,我温家之人和郁家有不共戴天之仇,温家女绝不与仇人有任何关系。
请陛下看在英烈碑上无数温家之人的面子上, 解除小妹温婉和安王的婚事。”
温婉也同样出来,跪在温衡身边,面色凝重严肃。
“请陛下接触臣女同安王的婚事,哪怕此生不再嫁人,温婉也毫无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