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二楼。”
她母亲胡悦就在一门之隔的地方睡觉。
“嗯。”
唐宁勾着舌尖从脖颈舔到耳廓,已然失去了理智。
“操我。”
唐嘉乐差点忘了,唐宁才是真正的疯子。
也好。
他笑了一下,将人放在楼梯上,“啵”地一声拔出快要融为一体的性器。
不等唐宁索求,就再次将肉棒猛地撞了进去,很深很重,只这一下就被唐宁紧绷的身体桎梏,如同陷入泥沼。
他两手撑在台阶上,用蛮力拔出又再次整根没入。
唐宁从没有想过,原来唐嘉乐可以捅到这么深的位置。像是开辟了未知的领域,那里每一处软肉都敏感得要命。
他就这么抵着研磨,耻骨紧密贴合,饱胀的睾丸在唐宁的臀缝处摩擦。
似乎还可以更深,他们的距离还可以更近。
唐嘉乐满头热汗,被快慰冲昏了头,手指拨开唐宁的阴唇,不管不顾的抵着突出包皮的肉芽,毫不怜香惜玉的摩擦,直到穴肉为他让道,毫无保留地让他进入。
他发了狠,再一次退出一半然后狠狠贯入,直到肉棒像被气泵吸住一般无法离开,才冲破压抑的痛苦射了进去。
不止是精液。
唐嘉乐感觉自己被恶魔附了身。
窒息一般的无声,被填满的甬道如同被遏制住的喉咙,唐宁有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被唐嘉乐操死了,灵魂飞上了天堂。
唐嘉乐吻着她,将她唤回人间,她的下体才恢复知觉。
一股股溢出,滴滴答答地顺着楼梯流了下去。
恢复理智的两人迅速离开了危险地,来到一楼后唐宁才小声问了一句:“我是不是又尿了?”
虽然被操到潮吹不是一次两次,但毕竟是在楼梯上,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想着等会儿要怎么打扫。
唐嘉乐吞咽了一下喉咙,然后摇了摇头。
“嗯?”
“……是我。”
还好戴着安全套,拔出的也及时,但还是弄得唐宁小腹和腿间都是。
唐宁愣了愣,想明白的瞬间,竟然比自己失禁还觉得燥热。
所以她刚才是被射尿了啊。
别的男人如此,唐宁可能只会感到厌恶,因为她知道,唐嘉乐是理智当前时绝不会做这种事情的人。
除非他刚才爽昏了头,完全失控了。
之前唐嘉乐对她总是服务多于享受,克己又自制。也不是不好,但她更喜欢有人能陪着她一起疯。
无所顾忌,放浪形骸。
怎么说呢……能让克己者放荡,多少有些微妙的成就感。
唐宁抿起嘴角,偷瞄着唐嘉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