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凤山,他看起来神采奕奕的。
宋榴花好奇:“你们到底捉了多少肉虫?”
凤山咧出一口大白牙,伸出一个巴掌。
“五千只。”
“五千只?不到两亩地,你们捉了五千只,怕不是把地皮都刮了吧。”宋榴花抽了抽嘴角。
“刮地皮倒不至于,只不过将那片地儿翻了三遍。”凤山得意,保证没放过一只地蝉。
这和刮地皮有区别吗?
宋榴花抽了抽嘴角。
正准备离开,又被凤山叫住,他突然郑重其事地行了一个礼,“夫人,今日我只顾着抓地蝉,对您的安全有所疏忽,还请您责罚。”
这家伙突如其来的客气,打得宋榴花措手不及。
这是咋的了?
咋还这样色儿的呢。
懵逼树下懵逼果,宋榴花的懵逼刚结果。
“不是…凤山,你是不是这出了什么问题?”宋榴花指了指脑袋。
凤山垮了垮脸:“今日让您受惊了,我被公子罚了。”
好吧,破案。
宋榴花摆摆手,“他既罚了你,这事儿便过去了。”
本来地蝉珍贵,凤山一心为了这个队伍,这无可厚非,至于她害怕肉虫一事,也不会怎样。
她本意是不罚,但凤辞已经做了决定,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下次有什么好东西,多给他分一点就是。
凤山再次行了一礼,“多谢夫人。”
“行了行了,我不生气,你去忙吧。”
凤山乐颠颠儿离开了。
打昨天遇到肉虫后,宋榴花做梦都是肉虫。
这两天没心情出去,就窝在驻地的炼室内。
随手炼制几炉废灰,竖起耳朵,听几个小姑娘叽叽喳喳地说八卦。
噗嗤一声,凤梨的炼鼎冒出一股黑烟。
炼制失败,凤梨利索地收拾了炼鼎里面的残渣,开始新的一炉,一边炼药一边八卦道:“王心雅三姐夫谢怀声的佣兵小队解散了,他们夫妻投到了农家。”
“听凤雨说王心雅得了颗灵蚌珠,到处炫耀,还仗着谢怀声的佣兵小队,真把自己当大小姐了,啧啧…”
“嗯哼~”
凤酥打断了她的话,给凤雨使了个眼色,谁不知道谢怀声是他们夫人的前未婚夫,凤梨这个傻子当人面提,这不是打夫人脸吗?
风柔、凤柳对视一眼,默默当作没听见,手上的动作越发利落。
凤梨这个缺心眼,说话也不过过脑子,敢当面得罪夫人,怕不是嫌日子过得太好了。
别看夫人平日里一副什么都懒得管的样子,真惹恼了人,回头人家吹吹枕头风,整治她还不简单得很。
凤山的妻子赵秋云是二级炼药师,前段时间生了病,在家休养,这会儿病好了,便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