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修心里数着步子,一边走一边说:“其实人的一辈子就是一个抵御各种欲望和诱惑的过程,可是这又很违背天性……”
到了玄关那里他猛地转过身,黄榕一个收不住脚,差点撞进邢修的怀里。两人之间的距离很短,几近于无,邢修看着黄榕的眼睛,觉得她的脸红的像是熟透的苹果,他心里狂跳着将一只手放在她的细腰上,明显地感觉到黄榕身体抖了一下。
邢修深深地看了黄榕几眼后,突然一使劲将她拉进自己怀里。黄榕一点也没挣扎,听任邢修对着自己使劲地吻了过来……
黄榕的手机一直在蜂鸣,这会房间的电话也响了起来。黄榕的裤腰太紧窄了,邢修刚才急着手挤揣不进去,这会又匆忙从前边抽不出来。十几秒钟后黄榕软瘫的身体才像重新长了骨头一样的从邢修的臂弯中站直了。这种刺激所带来的愉悦让他们都非常激动。这时外面有人走动,邢修急忙伸手给黄榕扒拉了一下她的头发,说:“我一直在想你头发盘起来会是什么样的。”
黄榕说:“只盘过一次,还被领导说我搞什么奇异发型,一点都不符合形象,我赶紧改回来了。”
邢修:“那你能不能盘一次给我看?”
黄榕:“要求有点多吧?”
邢修:“别管我要不要求,你只说你想不想?”
黄榕:“我想的事情太多了。”
邢修很认真地说:“我有的是时间。”
黄榕忽然笑了:“我真想将电话线给拔了。”
邢修:“举手之劳。”
黄榕拉住邢修说:“算了,再不接电话,一会不知道要来什么人来多少人了。我还想早点上床睡觉呢。”
邢修说:“你现在知道了。我在司法局的工作其实没有你实在,既没有指标,也不能量化,要是到了县府办,不忙的昏天黑夜才怪。不过我不是因为这个不过去,而是自己的确没有什么经验。”
黄榕:“我知道。给猴子一棵树,给老虎一座山,你现在就能帮我,不一定非要到我身边。”
房间里的座机铃声停了几秒钟又开始不屈不挠的响了起来,黄榕主动踮起脚尖吻了邢修一下,说:“走吧。再不走就不让你走了。”
刚才黄榕下面就已经湿淋淋的,邢修知道她已经动情,于是搂着黄榕的腰狠狠地抱了她的身体,闪身走出了房间。
外面的走廊里这会没有一个人,邢修没有坐电梯,选择从楼梯走了下去,一边往下走,忍不住在心里说,偷情是如此容易!没想到比起自己做过的好事,做坏事要容易十倍以上!做好事除了要有良心道德,还要有真本领,而做坏事除了胆量别的什么也不需要。
黄榕的胸岂止是太厚实,一只手掌完全抓不住,沉甸甸的,两个能有十斤重?自己和黄榕这样,在一定意义上岂不是将所有的梅山人压了一筹?
在种种奇怪又交错的想法交叠之中,邢修回到了住处。他想人一定是怕死的,但是人活着也是一定需要意义来支撑的。
人生需要高峰体验,否则一直平平淡淡的多没意思。
晚上休息前邢修将岑参的《蜀葵花》发了过去,“昨日一花开,今日一花开。今日花正好,昨日花已老。始知人老不如花,可惜落花君莫扫。人生不得长少年,莫惜床头沽酒钱。请君有钱向酒家,君不见,蜀葵花。”
凌晨一点多黄榕回了短信:“睡不着。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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