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便是东家兄妹。”刘似道道:“这两位亲眼瞧见刘当家的动手。”
“笑话了。”钱大克大笑道:“一开始说我们与东家兄勾结的也是黄陵帮,现在又变成你们的证人?估不论这两人是不是东家兄妹,他们来自外地,又藏头露尾的不敢见人,说的话怎能作数?”
刘似道沉着脸道:“反正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龙虎帮苦能秉公处理,还请先退出本帮。”虽然龙虎帮不大可能退出,不过现在刘似道别无他法,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
刘似道自然立即反唇相讥,不过一旁的田冬与顾玲如两人却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龙虎帮与阳葛会已经占了极大的优势,为什么还有这个耐心与刘似道争个不休?这时叶房楷走到两人身旁,低声道:“东少侠可察觉到他们似乎在等待什么?”
这个酒糟果然厉害,田冬点点头道:“叶副帮主说的是,在下正为此事疑惑。”
“这十分简单。”叶房楷道:“他们既然有奸细潜入龙虎帮,自然知道两位,所以一定还隐藏着其他的阴谋。”
这话大有道理,田冬与顾玲如两人不禁都点了点头道:“难道他们还有伏兵?”
“当然。”叶房楷挥手一指道:“两位请看守着门口的四人……他们虽然身穿阳葛会的服饰,但是却十分面生,这次的事件说不定……”
田冬与顾玲如一面听叶房楷叙述,一面望向他说的八人,田冬看过去发现那八人气度沉凝,果然不是普通人物,正注意的时候,忽然感到背后一股劲力迅速穿来,不但迅捷刚猛,距自己还不到一尺,其势已经躲避不及,田冬吃了一惊,功力猛然运使,背心的衣衫霎时股起,随即背心一痛,似乎被什么锐利物刺伤,还好田冬内力深厚,一股一滑之间之后只受了轻伤,背后衣服倒是裂了一大片。
田冬这时已经知道是叶房楷出手伤人,大怒之下回过头来,却见顾玲如哎哟一声捂着背心,田冬这才知道叶房楷居然同时攻击顾玲如,她的功力比田冬差远了,怎么受的了这一下?田冬又惊又急,也顾不得追击叶房楷,连忙抱住顾玲如慌急的大叫:“如儿,如儿,你怎么了?”
叶房楷一击之后立即跃出,奔到钱大克身旁站定,钱大克呵呵直笑道:“叶兄,可得手了吗?大家注意了,准备扫平黄陵帮。”
四面的众人同时应喝一声,锵锵的刀剑出鞘声连续响起,两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刘似道大怒道:“叶房楷,原来你才是奸细?”
钱大克得意的道:“我可是花了五百两黄金才将叶兄收揽过来,果然值得。”
卢幅顺便吹捧两句道:“钱当家的果然神机妙算,果然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叶房楷脸色难看,没有答话的又退了两步,钱大克得意的道:“叶兄说,你们虽然会发现有奸细,不过只有他和黄横愣子有嫌疑,你们绝对只会怀疑黄横愣子,哈哈!”
居然说自己是愣子?黄横气上心头踏出道:“姓叶的,原来你才是奸细,我们都错信你了,你们这群杂碎不要以为这就赢定了,黄陵帮宁死不屈,也会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刚刚叶房楷听到钱大克居然把收买自己的金额说出,这样自己以后等于不用再在武汉过日子了,加上听见黄横的怒骂,更是脸色难看,而钱大克与卢幅似乎十分得意,一起哈哈笑了起来。
后面的田冬正急急的掀去自己与顾玲如的面罩,见到顾玲如皱着眉头的模样,正十分心疼的时候,顾玲如也发现田冬受伤,脸上忽然转成惊讶,诧异的道:“大哥,你受伤了?”
田冬见顾玲如不像受伤的模样,往顾玲如背后一望,见到背后的衣服虽然破了,但却没有血水渗出,田冬这才想起顾玲如穿着紫金衣,除了痛一下外不会有事,这时他松了一口气,才感觉到身后有些疼痛。
顾玲如一面手忙脚乱替田冬止血一面骂:“那个姓叶的老头好坏……大哥,揍扁他。”
田冬只算是受了皮肉之伤,这也是因为叶房楷没想到田冬的内力这么高强,这时卢幅见田冬与顾玲如两人似乎都没事,一刹笑声,回头对叶房楷道:“叶兄,他们俩个怎么都没事?”
叶房楷早知道两把刀子刺中的感觉都不对劲,只是没机会说出口,这时只好迟疑的道:“他们……他们身上十分古怪。”
刘似道见田冬两人无恙,自然十分快慰,大声道:“畜生不如的家伙,你留在此处原来就是想暗算东少侠兄妹,还好他们吉人天相、未中暗算,你们还有什么狡计一并施出吧!”
这时两人面罩已经取掉,钱大克自然看的出确实是自称东季的东家兄妹,于是钱大克道:“果然是东少侠,两位与此事本来无关,何况原先与黄陵帮也有嫌隙,不如趁早抽身。”
卢幅忽然一皱眉,望着顾玲如道:“这位姑娘……”
田冬知道已经被看了出来,猛然住前一跃,一招“怒涛翻云”翻出数丈,直住卢幅扑去,卢幅见识总算不错,当场惊呼一声:“璞玉掌?”转头就逃。
田冬虽然并未学全“璞玉掌”,但凭卢幅这种功力也无法轻易的逃开,只见田冬掌风罩住数尺方圆,卢幅已经无路可逃,这时钱大克忽然拔剑出稍,在腾跃之间由侧面一剑击出,直剌田冬腰际,这一下动作迅捷,功力直追龙虎帮的堂主级人物。
田冬自然不惧,半空中一个旋身左掌右指两边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