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
安莫墨痛苦的哭了出声,“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
祈寒眸子猩红,“安莫墨,不是我没给过你机会,可是你……作为一个孩子的母亲,就这样水性杨花,风骚绝情,恬不知耻?!”
祈寒一连用了三个最具羞辱性的词语来羞辱安莫墨,她心如刀割。
“呀,姐姐这是怎么了?”
门缝里传出一道熟悉的女声,白初的脸露了半边,半只眼睛微笑着看着趴在地板上的安莫墨,嘴角也弯出得意的弧度。
“出去!”
祈寒尚在气头上,愤怒的吼出声。
“对不起姐夫,我不知道你们……打扰了,我马上出去。”白初嘴上都是歉意,但是眸子里全部是幸灾乐祸。安莫墨啊安莫墨,你也有今天?
冷冷的扫了她一眼,白初高傲的转身离去。
“从明天起,你不准再去硕品。”
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她,祈寒下达了冰冷的命令。
冰冷的泪水从安莫墨的脸上滑下来。他终是把她自己的空间再次封锁了,她就像是一只被圈养的玩物,逃无可逃,躲无可躲,唯有等待宿命的安排。
“怎么,你觉得很委屈?”冰冷的声音继续传来。
“不是。”安莫墨抽了抽鼻子,老天就喜欢跟她开玩笑,她再次经历了这种被人误解生不如死的滋味,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没有人相信。委屈?岂是委屈二字可以概括和形容的感觉?
“那就是不服气?”
深藏怒意的眸光冷冷的从她脸上滑过。
安莫墨苦笑了一声,她有资格吗?
“我没有。”她淡淡的答,湿润的眸失去了光彩。
“没有最好。”
警告意味浓厚的话语响起,祈寒的眸光一闪,薄唇如刀般抿了抿,然后不带一丝温度的启动,“安莫墨,不要一再挑战我的耐性。”
“我从未想
过挑战你。”安莫墨又是苦笑。
祈寒忽而恼怒,伸手再次捏住了她的下巴:“可是你只会躲避!其实是用躲避的态度来挑战,是吗?安莫墨,这次我看你躲到哪里去!”
不及巴掌的脸又被捏的变了形,安莫墨一双雾眸错愕不已。她躲着他,又何时成了挑战他了?
她躲着他不过是因为怕他罢了……
“不想安家受到牵连的话,就好好取悦我。”
祈寒的语气恨恨的,狠狠的,说到“取悦”两个字的时候,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泄恨的光芒。
取悦?
他说要她取悦他?
“怎么……取悦你?”她忽然嗅到了一丝凉意,那股凉意从他冰冷的眸子里发出,冷如寒冰,尖锐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