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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丢掉镜子,转眼着急道:“没有啊!”
我只好表示我没有质疑他的化妆技巧,并且斟酌了片刻,把和里包恩的情况简单讲了讲。
“总而言之,现在是这样。”我说,再画个饼,“可能会有不方便的地方,你觉得哪里尴尬或者不舒服就跟我说。我最近也在找带客房、条件好一些的新房子,有分房间住的话应该会好一些。”
说完,等待答复。
史卡鲁果然一脸震惊。然而他震惊的重点却是:“你们竟然才好上?”
我面无表情。
这小子还在发力。
“不是,搞什么啊,你和里包恩前辈不一开始就是情侣吗!谁没事天天睡一起啊!”他大叫。
我一顿,实在绷不住吐槽反驳:“那时他才多大啊?!我又没有恋-童-癖!这和临时借宿的弟弟睡一块有什么区别。”
史卡鲁:“啊?!”
我:“你这表情最好不是在说‘你真没有吗’。反正你有知情就好,我去工作。”
史卡鲁使劲追问:“那里包恩前辈为什么不和我一样睡榻榻米?”
“他来这个世界后睡吊床都会经常失眠,”我从垫子上爬起来,回沙发抬起笔电,“所以还是小婴儿的时候我就把床分一半给他了。”
自打穿越来后一天能睡十二个小时的小孩霎时噎住。
“不对,那家伙怎么可能会失眠!”史卡鲁猛地腾身站起,睁大眼,握紧拳头嚷道,“肯定是装的!老板他骗你——噗呃!”
被平白无故出现在半空的绿色大石头狠狠砸扁。
我的目光越过电脑,看着石头缓缓变形成一条小蜥蜴,抽了抽嘴角。
你说你惹他干嘛。
列恩趴在脸着地的一片史卡鲁背上,歪歪脑袋,溜达下来。一会儿便消失在视野里。不久,又从我左手边窜上沙发,慢悠悠地爬到我放在键盘的手背。
我抬起手背,让它看屏幕里的材料。
变色龙盯了一眼,毫不犹豫地扭头就溜,顺着手臂趴到我肩膀。
——
月底忙完,再过一阵,路边的银杏树便被秋风吹上一抹粲粲然的金黄,枫叶火红,交相辉映。正是与落叶一同出行的时节。
我把里包恩带上街。
先是定了一套新西服,接着在某人迈开腿准备往另一家高定西装店里走之际,把他牵到休闲风的服装店。
试试黑色的当季高领毛衣和长款风衣。
我候在琳琅满目的衣架边,认真地看向从试衣间里出来的男朋友。
本来就身形颀长、肩宽腰细的男人几乎是个行走的衣架子。对着全身镜捋了捋领子,他随即大方地侧过身,两手插在风衣口袋里,朝我弯弯唇角。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