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儿歪了歪头,认真地想了好久,才道:“唔。。。。。。很甜,比吃了糖画还甜。”
风铃看了看沈鸢,似乎是问给芽儿听的:“沈鸢姐姐,你有这样的感觉吗?”
沈鸢微微一怔,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前的红玉扳指。
没摸到。
对了,谨慎起见,她每次去见萧行云都会摘下。
昨夜是和他一起睡的,醒来后立马就赶过来了,还没来得及回房。
风铃见她没说话,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向芽儿解释道:“芽儿,你看,写信是因为思念哦。”
芽儿懵懂地看了看风铃,点了点头。
终于把这小家伙给糊弄清楚了,风铃朝沈鸢看了一眼,两人长呼一口气。
三个小孩若真知道了什么,将来东窗事发,很可能被牵连。
几人还没叙旧多久,商队的人开始催促了。
风铃和沈鸢挥着手送小孩们离开。
清晨仿佛一张着墨不多的画卷,淡雅而纯洁。薄薄的晨雾之中,每一片树叶都绿得辉眼,绿得鲜明,如同寡淡的清水溶入了一片青绿色的茶叶,清香怡人。
两人走在回城的路上,心情都很好。
风铃沉默了半刻,侧目,问:“你。。。。。。昨夜没回房?”
沈鸢怔怔地望着她,眼神中有一丝慌乱,语速飞快:“怎么会,我、我回了。。。。。。”
风铃望着远处,“别说谎,我听得到。”
沈鸢想起来,风铃的耳朵能听到远处的动静。。。。。。看来瞒不过。
“我、我在三少爷的房间里。。。。。。睡了一晚。。。。。。”
风铃没有多惊讶,她问之前已经猜到了些许。
“睡了?”
沈鸢摇头:“没睡。。。。。。就抱着。。。。。。什么也没做。。。。。。”
风铃看见沈鸢眼中闪过窘迫,问:“你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不明白,想了很久,但是我觉得都很荒唐。”
沈鸢看向风铃,打探道:“他以前会对别人这样吗?”
“不会。”风铃斩钉截铁,“三少爷做过太多坏事,又做过太多好事,但在我所知道的范围内,几乎不会涉及到这样的。。。。。。”
沈鸢若有所思:“嗯,他做没做过,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为什么?”
“是我的脸蛋身材让他神魂颠倒,见色起意?”沈鸢匪夷所思。
风铃自然地接道:“就算是,也不会等到今日。”
“。。。。。。他心情很好?”
风铃侧目:“心情好什么?是匈奴击退了,还是流民收编了?”
“是呀,就算是要抬通房丫头也不是现在啊
。。。。。。”
沈鸢明白,萧行云这人虽然摸不着边,但总归不是那种纸醉金迷的混蛋,坊间说,饱暖思淫欲,这桃县还乱成一锅粥,下一顿吃的还不知道在哪,这种情况下,他应当不会突然起色心吧?
退一万步说,即便起了色心,那也应当是留下昨夜那个女子,或者对自己做些什么。。。。。。就这么抱了一晚,什么也没做,到底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