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素高兴的险些手舞足蹈,小心翼翼的提着长剑转身想要走到石头中心的时候,却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
她刚才太过专注,所以没有任何发现。但是就在她身心放松的时候,却忽然产生了一种被人窥视的错觉。
凌素蹙眉站在原地,目光顺着洞窟内的四壁看去,没有任何异常的情况。皱眉不解的收回视线,凌素不期然转眸之际,眸子就瞬到了地面上的锦流年,当目光镇定的看去时候,一切的时间仿佛都在此定格。
她那曾想过,锦流年受了那么重的伤,竟然会这么早就醒过来了,而且此时他正趴在地面上,身下还压着她的外衣,哪怕是后背上的伤口还在散着狰狞,可是他略带苍白的脸颊上,却还挂着似是而非的笑意。
且,他的双手环绕垫着下颚,从这个姿势看去,显然就是他应该已经醒了有一段时间了。
彼时,凌素的脸颊有些微红,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锦流年。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而当凌素手中,被长剑穿体的肥鱼又挣扎了几下的时候,凌素也瞬间回神,连忙走到一边,将肥鱼从剑上拿了下来。
“谢谢你!”
锦流年忽然开口,凌素不禁有些微微怔愣……
锦素流年,笑看繁华 刮目相看
“谢谢你!”
锦流年睇着凌素,语气是她从未听过的温柔,一瞬间凌素感觉自己的鼻尖发酸,眼眶也是瑟瑟的感觉。
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原本她以为自己做这些不过是理所当然,但是在他失了冷漠的眸子中,却让凌素感觉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如果她不回去找他,也许此情此景就不会发生。如果她不坚定信念,也许她就会在森林中彻底放弃。
凌素怔怔的看着锦流年,所谓柳暗花明又一村,应该就是这样吧。
半饷过后,凌素整理了情绪,蹲下伸看着他,问道:“你还好吗?我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你的伤口,但是你还不能动,否则如果伤口再流血的话,会很难办的!”
锦流年垫着下颚的双手微微一动,扬着眉望着凌素,点头道:“好多了。这点伤不算什么,你辛苦了!”
“不辛苦,我去烤鱼,一会就能吃了!”凌素说完就连忙从锦流年的身边退开,她怕自己若是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忍不住哭湿眼角的。
她不想给锦流年造成任何心理负担,她要他明白,到 ;目前为止,她做的这些事情,都是在她能力之中。
至于在森林中遇到的危险,也可以忽略不计了。
凌素蹲在湖边,抓着已经没了气息的肥鱼慢慢清理着,虽然手法略带生涩,但眼前的情况下,也不允许她再当甩手掌柜!
锦流年趴在石头上,后背的伤口传来真真裂骨般的刺痛。眉宇轻皱,继而缓慢的闭上了眼睛。这一路来,还真是惊心动魄。
当初为了逃开封夙的一切,他将自己置身在江湖之中,如今看来也许是个错误的决定。他本一心清淡,却始终逃不开宿命的追逐。
凌素对他的情感,他能够辨识一二。她那般小心翼翼谨慎对待的态度,仿佛让他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当初他对待冷月的时候,何尝不是如此。明知道她爱的是柒夜,可是感情这东西,往往无从琢磨,便落地生根。
但,虽然他明白凌素的情感,可也不想给她任何希望。毕竟他们都是在浮世中沉浮之人,彼此过往也许都发生过很多事,偏偏是在经历了太多后,反而心如止水,再无其他强求。
“流年……”
正当锦流年心绪被过往所牵动的时候,身后的凌素忽然间低声呼唤了一句。
锦流年依旧闭着眸子,轻声应和了一声:“怎么?”
“之前遇到白笙的时候,你是不是已经身受重伤?”凌素心里本就对锦流年将她送给白笙的事情有些耿耿于怀,现在两个人都身在洞窟,何年何月能够出去也说不定,所以她还是忍不住脱口问了他当时做出这种决定的原因。
锦流年闻言渐渐掀开了眼睑,入目的就是淡扫薄雾般氤氲的湖水,唇角轻扯,道:“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
凌素说完就发觉自己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