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蝶,你下车,到后面的马车去。”
长宁公主的口吻不容置疑,房书蝶悻悻的下了车。
很快就看到前面的马车里,递出了一封厚厚的书信。
长宁公主身边的心腹,接过信,便拐向了出京的大街。
“送出京城的信,母亲是写给谁的?”
房书蝶隐隐察觉母亲这次回京,是在谋什么事。
皇宫,景仁帝一直等所有人离开,才开口留宋时玥用晚膳。
“多谢父皇。但我还要赶去看看大哥,就不再停留了。”
景仁帝见她执意要走,便不再挽留。
“灵毓,不要灰心。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
“是!我也势必要查个水落石出。”
景仁帝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沉住气,坏人会自动跳出来的。”
宋时玥失笑,“父皇是想学姜太公钓鱼吗?”
“姜太公是谁?”
“姜太公啊,是个老人家,直钩钓鱼不设饵。”
“为何?”
“愿者上钩啊。”
“哦,朕和他一样吗?”
“用在您这里,就是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
“呵呵呵,这个形容好。”
景仁帝笑,他现在可不就是坐看风云变换。
告别皇上和彭贵妃。
宋时玥与顾玉宸走在出宫的路上。
“顾玉宸,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大哥和你未来大嫂中药,事情不简单。”
“怎么个不简单?不就是为了针对我吗?”
宋时玥觉得是自已得罪的人对付不了自已,朝她身边的亲人下了手。
“如果只是你大哥和尹童彤出事,那就是单纯的为了对付你。可是牵扯上了晟郡王,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晟郡王,他本来就是个下流胚。”
“对,真的是太巧了。我们在入宫前与他有了嫌隙,现在他又与你大哥结下梁子。”
应该说是与他们结了仇。
宁亲王就这么一个嫡孙,而且荣泽晟还没有子嗣,若是活不下来,宁亲王就是豁出去老命,也会要了他们的命。
甚至会与皇上反目。
顾玉宸停住了脚步,“这是一场阴谋,有人想利用我们和宁亲王之间的矛盾。”
“是广平侯府和宁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