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怕是会没命。黄莺,还不赶快把他带回家去?”
“大娘,还是暂时在你家吧。我妈妈……她晕血!你以前不是护理过大爷的吗?而且大爷的命,都是你救回来的,你就好人做到底,帮帮忙吧。”黄莺眼珠一转,说道。
要是他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在她家出的事,她该怎么负责?何况她的爸妈,对于护理病人,一点都不会。
“这……”吴秀沉吟着。
“妈,就把博文放爸爸以前的那个书房房间吧。空着也是空着,再说了,您是懂得如何照顾病人的。”
李月儿说,她实在看不下去他那惨白的脸。
“那好的。赶快,背东屋。”吴秀变的果断,带头朝那个房间走去。
东屋,里面纤尘不染,明洁如镜。
看得出来,这里经常打扫。
靠西墙,是一张板床,上面铺着柔软的席子。
靠东墙,则是一张木桌,上面堆满了书籍。除了书籍,就是一个造型古怪的花瓶。黑漆漆的颜色,里面插着一支淡绿色的花朵。
当刘博文躺到床上时,身体下面的柔软,让他僵硬的四肢,柔软了一下。
这床,比席梦思还要软和。
下面,是淡淡的稻草的清香。
枕头里,填充物应该是花瓣。除了悉悉率率的响声,还有着沁人心脾的花香。
这家人,真的很神奇。
看起来,和别的山民没什么区别。
可是,一切的摆设,和生活习惯,却是大相径庭。
处处透着古怪,处处又透着和谐。
好像一个满脸皱纹的村妇在跳芭蕾舞,居然还可以跳得很好的那种感觉。
打来热水,里面是一种叫不上名字的草药,吴秀轻轻的擦去刘博文额头的血污。
接着,她轻轻的说:“大家都散去吧,病人需要静养。看样子,一个月,就可以让他活蹦乱跳的了。”
黄莺看看李月儿,站着没有挪动。
“黄莺,要不你今晚住我家吧,我们像以前一样,睡一床,说悄悄话。”李月儿听说刘博文没事,心里的那块大石头落了地,心情好多了。
“这个……行!”黄莺沉吟了一下,点头道。
“看来我们家
要热闹了。”文轩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你不是天天嫌冷清的吗?人多好陪你。”吴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