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峥年哪能知道夏芍的脑补,否则脸上伪装的平静,都无法保持下去。
他声线平稳地回答:“没有,一切正常。”
不!
不正常!
他就没有体验过,在梦境中差点被掏空的感觉。
梦里的夏芍就是勾人的妖精,像条蛇缠着他,不榨干他不罢休。
夏芍低着头,没看到岑峥年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
她例行公事地问:“过程中有没有焦虑,或者压力等问题?”
岑峥年:“没有。”
他回答得太快,夏芍怀疑他没领会到深意,又直白地问了一遍。
“期间有没有功能障碍?”
“没有。”
“一次都没有?”
“没有!”
夏芍抬头看了岑峥年一眼,眼神耐人寻味。
岑峥年的脸颊肌肉紧绷,目光坦荡,就是表情有点凶。
夏芍转动手中的笔,笔尖在本上点了几下,面露纠结之色。
她摸了摸鼻尖,压着声问:“以前有过X生活吗?”
岑峥年的脸色在刹那间变得铁青,氤氲着危险的黑眸,上下打量着夏芍。
他磨着压根,吐字清晰地说:“如果你昨晚没把我一个人丢在这,说不定还能跟你详细说一下真实过程。”
被一而再挑衅的岑峥年,终是忍不住反击了。
说是调戏更为准确一些。
夏芍眨了眨密长微翘的眼睫。
她反应了好半天,才明白男人话中意思。
夏芍眼尾因恼羞泛起一抹风情红,低头在本上画了个大红叉。
她嘴上轻声呢喃道:“原来还是个处!”
这话不轻不重,清楚传进岑峥年的耳中,让他听出几分不屑来。
岑峥年就没有见过,像夏芍这样敢做敢说,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女人。
不对!
夏芍的两只耳朵,红得都快要滴血了。
颜色像血玉一样漂亮,引得人想要伸手把玩几下。
岑峥年心中的恼意散去,不动声色地观察起故作镇定的夏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