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儿道:“公子是将小姐当着情妹妹吧!”
“胡说!”刘水月和刘云琪顿时异口同声的说纯儿的不是。
绿莺笑道:“人家纯儿姐姐说的是大大的实话,不然你们俩个说纯儿姐姐的不是,为何就心有灵犀了?”
喜媚道:“是不是你们心里最清楚了。”
静雪冷笑道:“正是呢;看公子你刚才一听老爷说‘娶了当老婆媳妇’这几个字眼儿,怕是你心里早就乐开花儿了吧!你当我们是白痴啊,还这等言语搪糊我们?”
刘水月涨红了脸,气鼓鼓瞒怨道:“你们四个怎么越来越不像话……”
刘观主忙截断刘水月的话:“行啦,行啦!你这个小妞儿不就是看不上云琪这傻小子吗?这傻小子有那么差劲儿吗,就这么不堪入你这个大美女的仙眼?”
“不是,我……”刘水月说的这仨字后,知在说下去,那可就承认如是所说啦,一时住了口,顿感大窘之极:“哼!你们就爱取笑我,若在说我可真不理你们了。”
刘云琪笑嘻嘻道:“妹妹就当什么也没听见就得啦!”
刘水月顿时白了一眼刘云琪:“哼!都是你啦,讨厌的家伙。”
正说话的时节,一个八九岁从未某面的道童却提着一小花篮粉滋滋红润润的水蜜?桃从大殿之外入来,走到刘观主跟前呈上:“师父,那园子里的蜜?桃全部都熟透了,弟子见刘公子和几位小姐来此,便擅自作主,摘了些来,您老该不会怪罪弟子吧!”
“你这小子不废话吗?既然都熟透了,难不成孝敬你们的土地公公啊?快拿去洗尽了,好孝敬你师父我,和这一群俊男靓女们。”刘观主捋着胡须道。
那道童忙应了一声儿,然后向众人一笑:“你们稍待啊,我去去便来。”
说话之际,便提着花篮,出了大殿。
刘观主看了那道童一眼,却没好气儿的道:“这一群兔崽子成天惦记着我那桃园里的桃子,我辛辛苦苦打理了几年,今儿可算栽他们手里了。真是的,想吃也用不着找这借口啊!这是。”
刘水月含笑道:“小孩子家,免不了嘴儿馋些。”
刘云琪也道:“有时候就连大人们也有馋嘴的时候。”
喜媚道:“这可是好事一件,您老不用动手就有人给您老摘了?这不是吃现成的吗?”
纯儿却道:“一看就知道您老是个苛刻的小气鬼,不就几个烂毛桃子吗?值的您老说三道四?我看书上说苛刻的小气鬼苛刻到‘蚊子腿上刮精油’的地步,听您老刚才的意思,怕是您老不是在‘蚊子腿上刮精油’而是在‘蚊子眉毛上刮精油’了。”
刘观主一听这话,几乎被纯儿这等言语气出病来,一时没好气儿的叹道:“你这丫头说话真能够气死一头牛的,说这损人又不利己的话真不要本钱啊你!你看我苛刻吗?我若是苛刻的话,你们也不会来这儿了。”
纯儿笑了:“和你这个老家伙故意耍嘴皮子哩!方才说的话是开玩笑来着,别生气啊乖乖。”
刘观主哈哈一笑道:“若说乖乖,是你这个丑丫头才对,真是一个没大没小的兔崽了。”然后笑向众人:“你这丫头真是让人喜欢又让人讨厌,要不我给你当一回媒人,把你嫁出去算了!”
“您老还是操心一下自己吧,胡子都白了,却还是老光棍儿一条。”纯儿一语出口,顿时说的众人都笑了起来,刘观主道:“你先不要管我是不是光棍,你到是说说,答不答应?”
纯儿笑道:“您老就别操心了,这世上除了我敢娶我自己外,只怕要找出第二个敢娶我的人,现在还没出世呢;所以您老就别费心了,您老是嫁不出去我的。”
刘云琪哈哈大笑道:“哎哟!今儿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是;没想到你还有几分自知之明嘛!”
纯儿白了一眼刘云琪:“你才知道!”一时吹吹刘观主的长胡子:“要不我给你物色一个如何?”
“本大仙白天炼道,晚上修佛,在老衲眼里色即是空,就是现在你们这些小美人在老衲眼里,也不过是几头杂毛猪,让我见了如同嚼蜡而矣,我看我就不必了。”刘观主一语出口,看了这五位大美女一眼,顿时吓了一大跳,一时忙移开视线笑道:“对不起,算我没说成吗?别这样瞪我,我胆儿小。”
“你才是杂毛猪呢!”五位美女齐拿眼睛把刘观主瞪到忙道谦为止。
刘云琪闻言,却向刘观主幸灾乐祸笑道:“爷爷,这回您老该领教她们的厉害了吧。”刚说完话,那道童便洗好桃子回到了大殿,恭恭敬敬的放在刘观主面前的茶几上,然后道:“师父,您老慢用。”便笑嘻嘻一溜烟儿出了大殿。
刘观主看了一眼那珠圆玉润色泽诱人的桃子,却叹道:“唉!这不是赤裸裸强?奸人家的胃口吗?”
五位美人一听这话,不禁扑哧一笑:“老不正经的,说话那么难听。”
纯儿坐在刘观主侧身,一时将花篮挪到自己面前,便向刘观主笑道:“您老吃豆腐还可以,这桃子怕是您咬不动,若让您老吃了噎出个好歹来,这追云观可就没有观主了。本大美女看在您是老人的份儿,就吃一个明亏,帮您老吃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