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聂清芬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你这样做,无非也就是讨厌我,那么我离开A市就是了,你没必要……”
“我不是跟你商量。”白靖舜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给你一整晚考虑的时间,明天给我主动搬到白家公馆去,过时,不止你的名誉会扫地,还有你的公司,你的朋友,及聂家……”
聂清芬身子骤然一颤。
白靖舜拿起放在玻璃茶几的办公电话拨打了座机号,“送聂小姐出去……”
女秘书走了进来,站在聂清芬的跟前,恭敬道,“聂小姐请!”
聂清芬脸色苍白,她紧抿了一下唇,停顿了一小会,终究转身走了出去。
接到段映凝电话,赶到警察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
才走进警察局门口,萧梁宇就暴怒地走了过来,“聂清芬,离婚了就不能好聚好散吗?你叫人打又薇是什么意思?”
聂清芬没理他,她走到保释厅,看着那懒懒倚在座位上,把玩着手指头的女人,心中柔软了一下,抬步走进去,“姑奶奶,伤到了哪没?!”
段映凝骄傲地抬了抬下巴,“你觉得凭我的能力,那个叫陶又薇的女人能伤得到我?”
看她没事,聂清芬松了口气,“你没事跟她较什么劲?”
段映凝耸耸肩,“你受得了那口窝囊气,我可受不了。今天我去吃饭,你是没看到她那趾高气昂的模样,小三上位不规矩的待在家,还那么嚣张,我就是看她不爽而已!”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又道,“对了,你要我叫人找的那枚永恒之戒在黑市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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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灯光绰绰,音乐嘈杂声跟男女欢快调笑声层出不穷的在酒吧响起。
T吧是高端的娱乐休闲场所,里面集全国各项优选的娱乐设施为一体。背后的老板不仅神秘,背景还极其强大,三十年来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在里面闹过事,所以暗地里时常有人在里面做地下生意。
“你是说,你要买下永恒之戒?”
“是。”聂清芬看向慵懒地倚在沙发上的中年男人,“这个戒指对我而言很重要,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妈妈留给他唯一的念想,它于你而言却只是一个艺术品,请游先生您割爱让给我。”
中年男人搂住坐在他两边低胸**的辣妹,“今天我心情好,让给你也可以,你去上面跳一曲舞,只要你能让在场所有的男人都沸腾起来……”他摘下食指带着的红宝石钻戒,往桌面上一丢,“我就以原价卖给你!”
聂清芬转过头,舞台上,妙龄**的少女正在**的跳着钢管舞,鼓手嘭嘭嘭地敲着锣鼓劲爆极了,舞台下的男人暧昧得看着,恨不得把台上跳舞的女人衣服给扒光,还时不时轻佻的吹着口哨。
她十指紧紧地攥在一起,抿了唇,“好!”,一字落地,她将外套往桌面上一丢,直接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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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吧门口,两道欣长挺拔的伟岸身影优雅地迈步走了进来,杜宏硕双手插入裤兜,唇瓣微弯,勾勒出一抹玩味的弧度,“听说前不久,你为了聂清芬把唐总的手给废了,不到三个月直接把萧家百年基业给端了,我还以为你恨她入骨呢,这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可不像你的作风啊!”
身旁的男人眼底眸色微暗,薄唇轻动,冷冷道,“你的废话什么时候那么多了?”眼角余光触及到舞台上方跳舞的女人,他脚步猛地一顿,眼底顿时散发出凛冽刺骨的寒光……
舞台上,长发的女人穿着大红**的吊带短裙,面上含着蛊惑性的笑容,她以右足为轴,左脚勾着笔直纤细的钢管,柔软似绸缎的娇躯随着音乐围着钢管旋转。
甩头、抖腰、踢腿、白皙诱人的肌肤若隐若现,长发与裙角在微弱斑驳的灯光下肆意飘散,每当众人以为那短裙要随着她动作掀起露出里面**之时,又被她不动声色地转了过去……
那柔软的身段像绸缎一样盘旋在钢管上,就像是勾魂摄魄的小妖精,无一不**着众人的感官……
杜宏硕讶异了一声,“这不是聂清芬吗?”
男人黯黑的眼如暗藏汹涌的深潭浓烈地翻滚了一下,看着底下众人用色眯眯的眼睛盯着上方的跳舞到浑然忘我的女人,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俊朗的脸庞已经无法用难看两个字来形容。
大步上前,一把将正在跳舞的女人从台上扯了下来……
聂清芬跳舞正接近尾声,眼看着众人情绪高涨,正要谢幕之时,手腕被人猛地一拖,还没有看清是什么人,整个人已被拖往旁边的走廊而去……
手腕几乎要被那浑身戾气的男人生生扭断,聂清芬苍白着脸,怒道,“白靖舜,你做什么?你快放开我!”
一脚踹开女洗手间,那双大手猛地一甩,聂清芬撞在洗手台上,背脊一疼,她还没缓过神,男人粗暴的拉扯了一下,直接朝她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