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听到他的话,脸色变了又变,她是什么意思?难道要将她和白靖舜结婚的事情说出来?
“你,你就是佣人的身份还有什么身份,你赶紧给我离开这里,我不想看到。”白母以及败坏的说道,也有些害怕聂清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把什么都说出来。
然后沈鸢雪再受到刺。激。情绪激动,医生本来就说他没有多少时间了,在正因为这样提前离开,白母就更愧疚了。
“哼。”聂清芬嘴角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从白母身旁走过,眼里却全是冰冷。
走出医院看着天空的太阳,照射着温暖的光芒,聂清芬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温暖,整个人仿佛置身于冬天一般冰冷。
她置身于大街上听着人群里熙熙攘攘的吵闹声,眼里是迷茫的神色,她该何去何从?
几天之后,沈鸢雪终于可以出院,聂清芬作为她的私人佣人,自然必须要出席,她所以站在医院外,迎接着她。
只见穿着白色连衣裙的沈鸢雪,缓步走了出来看到聂清芬,眼里全是笑容的向她跑过来,却又体力不支的咳嗽了几声。
聂清芬只得走到她的身旁搀扶着她,让她不要激动,毕竟她的身体怎么不好,再回到医院就麻烦了。
而沈鸢雪却是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仿佛一松开他就会跑了一般,这幅亲密的样子让你要勤奋有些不习惯。
“姐姐,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很是亲切,所以每次看到你都感觉到很开心。”沈鸢雪坐在车里真诚地说道。
聂清芬淡淡的点头,猜不透她这句话是真是假,但是心里却有些动摇,难道沈鸢雪真的只是一个天真柔弱毫无心机的小姑娘?
回到老宅,沈鸢雪依然拉着聂清芬的手,说什么也不愿意松开,然后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房间里,笑着看着她。
“姐姐,我们聊聊天好不好?我这两天待在医院里真的是太闷了,和伯母又聊不来。”沈鸢雪继续叨叨的说着,那可爱的模样令人不忍心拒绝。
聂清芬俺也不例外,她只得点了点头,有些无奈的看着面前的小姑娘,眼里神色暗沉,她倒要看看她想和她说什么。
“太好了,我给你讲一讲我小时候的故事吧,我从小心脏就不好,二尖瓣狭窄……”沈鸢雪开始缓慢的讲述起来自己的童年,聂清芬很认真的倾听着。
两个小时之后,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整个白家都那么介意沈鸢雪的病,而且不让她告诉她身份。
沈鸢雪患有先天性的心脏病,且他的母亲是白母最好的闺蜜,可是后来和先生一起出差的路上,却发生了车祸,于是她成为了一个孤儿。
当时白母心疼这个只有几岁的小姑娘,于是把她带进了白家,而当时沈鸢雪因为一直身体不好,所以他的父母想把她当成一个男孩子来养。
希望这样可以让她身体好一些,给她剪了短头发,每天的穿着都像一个男孩子一样,而当时的白家正处于动。乱时期。
无论是内忧还是外患,都让整个白家混乱不堪,想要对白父下手的人也是数不胜数,最可怕便是当时有人想要绑架白靖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