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好,我是戚郁。”说完又有些不自在的,将长发别在耳后。
白靖舜神色冷漠,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接着便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
场面一时之间有些尴尬,还好这是白母,厨房走了出来,一脸笑意的说道:“鸢雪,你带朋友来了,欢迎。”
“伯母。”戚郁扬起一抹温和的笑容叫道。
“坐。”白母轻声的说道,然后吩咐人端上了几杯咖啡。
“戚郁,你们年轻人现在都喜欢玩儿什么呀?让靖舜带鸢雪去啊,我这把年龄了也不了。”白母突然开口说道,而且话中有话。
戚郁愣了一下,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白母你什么意思?只是单纯的想问一问她喜欢玩儿什么?
完全没有听懂的沈鸢雪,一脸单纯的喝着面前的咖啡,白靖舜始终面无表情地坐在她的身旁,仿佛一尊雕塑一般。
“伯母,我们现在都很喜欢看球赛,国际上的那种比赛,让鸢雪带她去再合适不过。”戚郁突然想什么,声音十分温柔的说道。
“球赛?我没有看过哎,好想去。”沈鸢雪快速的放下了手中的咖啡,一脸兴奋的看着身旁的白靖舜:“靖舜哥哥,你陪我一起去看好不好?”
听到沈鸢雪的话,白靖舜脸色暗沉了一些,他对球赛这种东西不感兴趣,对他来说就是浪费时间。
“我从小就在医院长大,每天都和药水相伴,这世界上好多东西我都没见过,也没玩过,可惜我就要走了……”沈鸢雪悲伤的说道,眼里闪烁着泪花,仿佛随时就要哭出来一般,只有假装坚强的强忍着。
白母看到这一幕很是心疼,赶快走到沈鸢雪的身旁将她抱进了怀里,轻轻地拍击她的背部,不断的安慰。
“靖舜,你怎么忍心。”白母有些责备的说着,看沈鸢雪的眼里满是心疼。
白靖舜依然没有开口说话,沈鸢雪还没有看过球赛,直接带她去的话肯定是一件很无趣的事,何况她身体还不好。
最主要的是聂清芬一夜未归到底去哪儿了?白靖舜现在满脑子还都是那个小女人的影子,很想把她现在就揪在自己的怀里。
这段时间他和聂清芬的距离突然好像远了很多,而且自从沈鸢雪来了之后,她也做了很多另他不理解的事。
看到白靖舜无动于衷,沈鸢雪有些着急起来,泪水从白皙的小脸儿上滑落,更加楚楚可怜:“靖舜哥哥,我在美国做的两台手术都失败了,我没有几天好时光了,你就不能满足我这个小小愿望吗?”
话落,泪水便大滴大滴的滑落,打湿了她的衣裳,白母感冒心疼的帮她擦拭泪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白靖舜。
看到面前的情景,白靖舜皱了皱眉头,细长的手指扶上太阳穴揉了揉,最终只得无奈的叹息,点头同意。
悲伤不能自己的沈鸢雪,瞬间扬起了一抹柔和的微笑,眼里全是得逞的目光,戚郁看到这一幕,皱了皱眉。
白母你的儿子同意,也是松了一口气,两人只要长时间的相处,肯定能情投意合,虽然沈鸢雪身体不好,但是能让儿子陪伴她一段短短的时光也是好的。